“噗嗤噗嗤!!”一颗又一颗翡翠珠从那布满饥渴嫩肉的肠腔肉道中跳出,一连串紫色闪电噼里啪啦的连续不断的击打在少女身上,由于男人拉的过快,甚至不少还有温度的翡翠珠还在那腔道内就放出了电流。
男人拍打着美人的丰臀,感受着那温软香玉的触感,大笑道:“哈哈哈,原本以为你是什么上流社会的贵妇,没想到只是个淫乱下贱的妓女罢了。婊子!你到底塞了多少颗这种珠子进去?”
“噢噢噢哦哦哦……来了又来了……又是一颗出来了……噫噫噫……好爽……啊啊啊啊……菊穴太敏感了,又是一颗……哦哦哦哦啊啊。去了去了!!!噢哦哦啊啊!!”只是月琉璃已经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了,一波接一波的连绵不断的快感令她只能仰着头声嘶力竭的呻吟着。
翡翠珠本身的或寒冷或滚烫的温度,带上那时不时放出的电流,三重剧烈刺激加上淫纹赋予超乎寻常的敏感度,直接将月琉璃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在她高潮的同时,伴随着身体一阵阵的痉挛的还有小穴那突然收缩的紧密穴道,肉腔内那些似乎活过来的肉壁排山倒海样的挤压插入的这根男人的肉棒。
仅仅是在少女高潮的下一秒,男人就受不了这种快感,纵然是媚药加持的肉棒,也扑哧扑哧的射出了温热的乳白色精液。
所谓事后一根烟。
显然这种情调并不适合这个常年在监狱中没有见过女人,何况是月琉璃这般成鱼落雁,翩若惊鸿的女人。
混杂在香水中的媚药带来的另一个效果就是让这位射了精以后的男人巨龙依旧挺立。
理智倒是因为释放的欲望回来了些,他也终于想起自己的任务了。
拷问官怒挺着长枪,抓住月琉璃的两只手,把少女给提了起来。
说实话,月琉璃其实并不矮小,只是她那高挑的身段、玲珑的身材、妙曼的躯体,在浑身的肌肉沟壑纵横,宛如铁塔般的壮汉面前,还是略微显得娇小无力了些。
被提起来的少女媚眼如丝,美目迷离,一双星灿灿的月眸外面笼罩着一团带着芬芳的粉红色的雾,动人而餍足的看着眼前的施虐者。
精液混杂着淫液从那神圣的淫室中汩汩流出,甘甜的蜜浆裹挟着腥臭的白浊,从胯下一直流淌到那双布满鞭痕的黑丝玉腿上,接着白浆滑过小腿下方的脚踝,顺着那精致的连趾链到了足背上,最后滑下秀气的黑色足弓,一滴滴的落在地面上,凝结成了小小的一团。
这幅淫靡又凄美的图景,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的又唤起了男人施虐的欲望。
男人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欲火,维持着刚刚消耗完所剩不多的理智,凶神恶煞道:“婊子,如果你同意说出上面的大人们想要知道的东西,你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别人不知道听了这话是什么感觉,反正月琉璃当下就轻笑出声。
毕竟一个刚刚还在和你做爱性交的男人,舔舐你的足尖的裙下之臣,转眼就变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月琉璃就算是想严肃也严肃不起来。
“呀……刚刚才在妾身的身体里射了一发,现在连精液都没冷下来,你这个男人的心就冷了吗?薄情……”说至薄情二字,月琉璃风情万种的瞟了男人一眼。
她借着自身身体柔软,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一对修长双足一左一右环过虎背熊腰的壮汉,整个人直接半个身子缠到了男人身上。
她望着男人,巧笑倩兮,吐气如兰。
“抱歉,妾身不想说呢。不如试试你的拷问,能不能让妾身开口。区区一根小小的肉棒,就连妾身的穴腔都喂不饱,居然妄想从妾身这里得到消息。你们这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是把智商全都放进输精管里然后扑哧扑哧的射进了女人的淫穴里了吗?”看着那对有着薄薄唇瓣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微张的檀口明明应该用来含住男人的阳具现在却被用来说出那些只有王都最下流的荡妇才会说出的挑逗话语。
同时还用一副看垃圾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明明刚刚才被干的迷离的黑色狭长媚眼,此刻居然变成了那副挑衅的模样。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尊严收到了鄙视,。
最优秀的娼妇和最成熟的妓女都会用语言来挑逗起男性施虐的欲望、性爱的欲望。
很显然我们的高贵的殿下是如此的深谙此道,看来在她放浪淫乱的生活中没有少说这些浪词淫语。
拷问者环视了周围一圈,他的目光掠过一道道既可以用来当作刑具也可以用来当作性玩具的东西:锁在白色墙上的十字架、从半空中垂下的锁链、垂直的木制长椅,最后他将目光锁在了一匹木马上。
他拖着月琉璃走在地毯上,少女那一双黑色裸足故意踩踏在地毯上积满白浊和蜜浆的位置上,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系在足上的紧致小巧的黄金风铃同时发出“叮铃”的响声。
伴随着月琉璃优雅的步伐,纤细婀娜的腰肢在半空中扭成出一道完美的曲线,身后盛开的紫红色逆桃心淫纹,宛如一道半透明的翅膀贴合在这妖娆女人的身后。
寻常人第一眼看去,会以为这是一位魔法师之类的高贵职业,不过当他们细那身后的纹路时,恐怕任何人都会把这道纹路的主人想象成淫媚风骚的极品痴女。
配上骚浪摇晃的一对浑圆洁白的雪嫩肥臀和一双笔直修长还带有条条鞭痕的黑丝大长腿。
没有人不想把这个女人狠狠的按在身下肏她浪叫不止,肏得她翻起白眼!
走到木马前,月琉璃抽回手腕,迈着猫步摇晃着一双雪乳和一对肥臀绕着这个有自己腰那么高的木马走了一圈最后停到了木马的侧面。
这时男人盯着她那绘满淫纹的后背,眼睛都看直了。
还不止此,月琉璃每次走路迈出双足时,都会刻意踮起脚尖,展示着自己那双淫足的脚底,原本黑色的丝袜此刻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蜜汁,她每走一步就会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乳白色的脚印。
月琉璃用手细细拂过木马马背上那条带有细小尖锐绒毛和小刺的尖锐的木制尖顶,幻想着自己坐上去后这小细细的木痕会怎样深陷进自己的淫乱骚穴中:“怎么,想着用这种东西把我调教成什么一头赢荡的渴求精液跪在你的脚下的母猪吗?或者是把我调教成那种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女人,然后看着我面露痴态津津有味的像是品尝美食那样舔着你们男人的下流的流着恶心腺液散发着恶臭的丑陋阳具呢?啊啦啦……变成一头只知道高潮的肉便器母猪,每天生存的理由就是被男人按在床上肏翻;每天的食物就是一滩混杂了精液和自己淫液的流食;每天的锻炼就是练习自己的足交、口交、乳交、发交、手交技巧。最后把自己的那双红艳的小嘴,纤纤的素手,白嫩的双足,柔软的腋窝,加上满头的黑发全都变成性器官。”
媚态尽显的女人用小巧的香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仿佛此刻她的嘴角就沾满了温热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