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的观众早已被这场景象吸引,爆发出热烈的呼声,喝彩声震耳欲聋。
云青鸾忍不住低声说道:“夫君,他们的实力可不简单,看来这场擂台赛有些门道。”邓宇尘微微点头,目光依旧锁定着台上的动作,仔细观察双方的每一次出招和应对。
不过,随着比赛进行,象型面具面具壮汉的攻势逐渐露出破绽,显得急躁而无章法。
他气急败坏地大吼一声,肌肉瞬间暴涨,浑身散发出凶悍的气势,力量在怒火中激增。
虎型面具青年虽然闪避不及,被壮汉一斧击飞,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险些被压碎骨头。
然而,虎型面具青年竟然在短暂的失衡后立刻翻身而起,动作如闪电般快速,眼中迸发出凌厉的杀意。
“这场比赛越来越精彩了!”观众席中有人兴奋地高呼道,甚至有些人开始掏出钱袋,将银两投注到自己认为会获胜的选手身上。
一名身穿华丽锦袍的商贾得意地大笑道:“这场值得下重注!我已经买定象型面具面具赢定了!”
就在此时,台上的虎型面具青年突然露出一丝冷笑,手中的刀锋闪烁着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象型面具面具壮汉的咽喉。
壮汉虽然勉强格挡住这一击,但虎型面具青年攻势不减,刀锋疾速变幻,瞬间逼得壮汉连连后退,步伐已经不稳,完全落入被动的局面。
观众的情绪随着战况的变化而起伏不定,场上加油声、嘲笑声此起彼伏,整个擂台沸腾如海。
邓宇尘的目光闪过一丝若有所思,他感受到这场比赛似乎暗藏着更深层的意图,这场夜晚的擂台赛不仅仅是比武那么简单。
邓宇尘、云青鸾和柳若烟站在人群中,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擂台上的激烈战斗。
这时,一名穿着华丽长袍的中年男人悄然来到他们身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显然十分老练。
他微微欠身,热情地问道:“三位可是第一次来?不知道对什么感兴趣?”
邓宇尘微微挑眉,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神色,冷静地回道:“这里怎么才能赢得大钱?”他特意压低声音,语气冷淡,显得既谨慎又暗藏深意。
中年男人听闻此言,脸上的笑容不禁加深,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他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掌,笑着说道:“哎呀,您真是聪明!在这里想要赢大钱,得靠的可不是运气,而是玩命!擂台上的那些人,不是想赢钱的,就是想找死的。就看您想看哪种人了。”
邓宇尘依旧不动声色,但眼神中透着冷峻与疑惑,继续追问道:“那,想赢钱的怎样才能赢?而想死的又为什么还要拼命?”他的语气依然冷静,但语中暗含着几分不信任。
中年男人听后轻轻一笑,眼神幽深,似乎对这问题已经习以为常。
“想赢钱的,自然是那些本事高超的人。他们在擂台上拼死搏斗,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为了赢得观众的喜爱和支持。一旦获胜,不仅能得到大笔奖金,还能成为众人眼中的英雄。”
他说到这里,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些,“至于那些想死的嘛……多半是被逼到绝路,被绑上峭壁,走投无路之下才被送上擂台。他们能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获胜。只是,活着离开这里的可能性……呵呵,那就要看老天是否垂怜了。”
此时,邓宇尘微微点头,似乎在心中盘算着什么。沉吟片刻后,他又问:“那如果在台上选择投降呢?”
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微变,笑容略微僵硬,但很快又恢复了从容的神情。
“投降的话嘛……这就得看赌场的『买家』们是否高兴了。”他的声音放低,语气带着几分隐晦的警告意味,“有的赌客可能宽容大度,不计较,让人平安下山;但有的若是不满意,可能……那人就得被埋在背街小巷里,从此人间蒸发。”说到这里,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笑意,彷佛已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
邓宇尘听后,表情如常,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对这残酷的规则并不意外。
旁边的云青鸾和柳若烟则微微皱眉,眼中流露出几分惊讶与不安,显然对这种比赛的黑暗面感到意外。
正当四人交谈之时,擂台上战局已经发生变化。
原本势均力敌的象型面具男与虎型面具男再度交手,双方都已经精疲力竭,身上的伤痕密布。
象型面具男试图再度挥舞巨斧,但手臂因失血过多而颤抖不止,力量也大不如前。
就在这一瞬间,虎型面具男猛然欺身上前,手中快刀闪烁寒光,快如闪电般直划过象型面具男的喉咙。
“噗——”一声,象型面具男颈部出现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他瞪大双眼,满是惊恐与不甘地倒地不起,气息全无。
裁判当即宣布虎型面具男获胜,台下观众立刻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掌声,激动地为这场血腥的胜利狂欢着。
中年男人微笑着拍了拍邓宇尘的肩膀,眼中带着几分促销意味:“怎么样?这场精彩的比赛值得下注啊!不知道您有什么想法?”
邓宇尘平静地看着擂台,目光如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终淡淡地回答道:“再看一局吧。”他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种难以动摇的坚定,让中年男人也无法多说什么,只能遗憾地笑笑,暗自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刚刚获胜的虎型面具男站在擂台中央,略显疲惫但依旧自信满满。
他走到擂台边缘,睥睨着四周,冷冷地扫视了一圈,高声喊道:“还有谁敢上台与我一战?”
虎头面具男站在擂台中央,目光冷冽而傲慢地扫视着台下的人群。
他的身高和魁梧的体型在夜色中如同一座山,拥有强烈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