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有思考的余地,她的手指扣住了我后腰的绳索,用力勾拽,紧弛交替着牵连着勒过股间的绳索猛地嵌进了敏感蜜穴的肉瓣之中。
“呜嗯!”
来自身体最娇嫩位置的粗暴刺激惹得我娇喘了起来。
这混合着疼痛和娇淫的感觉比屁股上的要猛烈数倍,瞬间就化成骚动的潮水把我淹没。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另一只手就抓住了我一直暴露着的圆润双乳,捏住了那一团乌晕的尖端。
直到被她扭住我才发现,自己的乳尖早已充血挺立,她温热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挑逗这这颗肉豆,熟练地在我的身体里撩拨起一阵又一阵凶猛的狂潮。
这是我第一次被外人玩弄身体,还是在完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任人宰割,由此迸发的快感比我自己慰藉身体时的含蓄要汹涌澎湃数倍。
看不见的黑暗中,我能感觉到被挑逗的身体已经开始飘然了,被抚慰着的乳肉和被欺辱的蜜穴都在渴望得到发泄,光洁裸露的自由双腿紧夹着束缚着裙摆的粗糙绳索,颤抖着相互摩擦着,也在为躁动的身体献上一丝愉悦。
甜蜜的爱液从私密花园深处溢出,浸湿了内裤与绳索。
“呀~啊!好舒服~”
“不行,她一定在看着!”
“得忍住,太丢人了……”
“但是,太快乐了!”
上下齐发的快感吞没了身体,吊在背后的双手无助地张合,想抓捏住任何能让我依靠的东西。
急促的喘息变成了彻底的诱人吟咛,淫欲的唾液拉着细丝从嘴角滴落。
好想要……
好想要。
好想要!
可就像是戏弄我一般,就在我感觉身体快被推进爱欲的神域时,她停下了手里的所有动作,只留下无助的我颤抖地站在那里,一脸茫然。
为什么要停下了!
被强行终止欲望释放的身体像个悬在半空中的泄气皮球,既难受又委屈,被遮蔽的眼睛里旋即又泛起了湿润,一行无声的泪水从湿透的绳索中淌出,划过脸颊。
明明我都说服自己都敞开心扉,向你展露了那么丢人的自己了,为什么你要这样戏弄我?
“噫嗯呜,呢嗯嗯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全然听不懂我的怨愤,用手指在我腰间的绳索上触摸了两下,紧接着就觉得勒过胯下的绳索没了力量松垮了下去。
我的心里一阵失落,晕晕乎乎地感受着那根松脱下来的绳索分成了两根,一根沿着我的身体爬到了后背,像是接上了那里的绳结,从那里拎着我的身体把我半吊了起来;一根沿着我的大腿卷收成了一股股绳圈牢牢并合,在大腿嫩肉中勒出了清晰可见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膝盖之上。
我套着镣铐的脚还踩在地面上,但是身后的那根绳却不容我弯腰屈膝,只能直直地站着。
“又在耍什么花样,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心里刚咒骂完,股间就又感觉被卡上了一道绳索,隔着内裤勒在花园入口的花瓣上。
她捏了捏我的双乳软肉,唤醒了我心中已黯灭的欲火。
然而这股复燃的可怜火苗还没膨大,就随着远去的脚步声和冰冷的关门声被扑灭殆尽。
遮着视线的潮湿绳索应声松垮落下,在昏暗矿石灯的照耀下,我辨出了这是一间四面无窗的石室——凹凸不平的石砖砌成的墙壁和地面,没有经过任何木料、皮革或是布匹的装饰,显得冰冷肃杀。
地板上印着大块大块的乌黑的污渍,不知道是什么液体染出的颜色。
抬头正对的墙壁上刻着一枚硕大的徽记,一柄长剑置于一本书籍之上,我记得曾在书卷上见过这枚徽记,这是审判庭还未拆分时的古老庭徽,现在早已废弃不用。
既然有古老庭徽,那就意味着这间石室就是以前的牢房,是楼上那些库房没有改造前的样子。
我扭头去寻找那个可恶的女人,可她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在我身旁的空中留下了两行用咒术写下的发光文字:
“好奇的神官小姐,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作为惩罚就先把你关在这里吧。如果你不想这样呆一整夜的话,绳子的尽头有能让你重获自由的东西,好好努力吧。”
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把我玩到半截就丢在这里算什么呀!
可恶的女人!恶毒的女人!
谁要你施舍的自由呀!
绳子的尽头?哪根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