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被忽略的细节重新浮现出来。
烟蒂和口袋巾,应该拿张纸巾包一包也可以吧?
不是非要密封袋的。
他却迫不及待将密码告诉她。
简知鸢扭头看了眼他那放着昂贵手表的车载保险柜,眯了眯眼。
脑子里有个念头渐渐清晰——霍承渊在试探她?
他没准带袁令年是另一家医院,也做了亲子鉴定。
所以才要求她一直等在医院。
要是两边鉴定结果不一样,就说明她动了手脚,只怕此刻已经回不了家了。
喇叭声打断了简知鸢的思绪。
她一抬头才发现已经是绿灯,狠狠一脚踩下油门:“狗男人。”
理性来说,她别说跟盛家人,就是跟霍承渊也不熟,却在别人求婚前,跑去爆了这么大一个料,还鬼鬼祟祟,拿不出证据,他们怀疑她很正常。
甚至,不怀疑才奇怪。
但是感性上来说,她帮盛家免了一场灭顶之灾,跑前跑后帮忙,一等几个小时,却还要被怀疑、被试探,她怎么可能若无其事?
去他大爷的理性。
霍承渊,记住你了。
简知鸢贴着限速,将车开回自己小区。
刚靠近门口,就被闪了下眼睛。
她左右看看,发现小区门口的绿化带里,至少蹲着三波偷拍的。
这破小区,安保真的不太行。
但她现在没钱租更好的小区,更加生气了。
简知鸢没去管那些偷拍的,直接进了小区。
倒车入库的时候,看到旁边蹲着一个男人,正是她的经纪人。
这里是私人车库,听到动静,经纪人起身看过来。
可能是蹲太久,腿有点麻,起身时趔趄了一下。
站稳后,他眯着眼睛看过来,眼神迷蒙,还带着丝委屈。
跟只等着主人回家的大金毛似的,莫名可怜。
简知鸢停好车,依然披着霍承渊的外套下车。
生气归生气,不能委屈自己。
“还真是你啊。”经纪人话是这样说,可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又看看那车,表情还是将信将疑。
“你怎么没回去休息?”简知鸢说,“都这么晚了。”
“你还好意思问?!”经纪人忽然跳起来,怒道,“我带出去的人,说消失就消失了,你叫我怎么休息?”
“我不是给你发了消息,说有事吗?”简知鸢摸摸鼻子,“怎么?陈总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