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道:“那么,扎克尔先生,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虐待时崎狂三小姐的双脚了。”
扎克尔点了点头,同时还吩咐屠夫把时崎狂三双脚从铁钩上取了下来,并用绳索再次捆缚住。
时崎狂三的双腿被捆缚在一起,还在不停扭动着,她明显感觉到,那装在金属罐里的,一定不是什么好玩东西。
时崎狂三虽然在剁肉台上乱动,却依旧没能挪动多远,而那位拖着金属罐的中年人,已经打开金属罐的阀门,把与金属罐阀门相连的皮管喷头,对准时崎狂三还在挪动的双脚。
一阵带着极低温度的白色寒气,瞬间笼罩时崎狂三的双脚,冰冷的感觉让时崎狂三浑身战栗,想要快速逃脱这白色寒气笼罩的范围。
但是液氮的温度太低了,只是短短一瞬,时崎狂三就感觉自己的双脚已经被冻僵了,再也动弹不了了。
双脚仿佛被冻成冰雕,与脚下的铁制剁肉台凝结在了一起一样。
时崎狂三努力扭动几下自己的双脚,依旧没能动弹分毫,而从双脚上传来的寒气,却让时崎狂三娇躯冰寒瑟瑟发抖起来,性感的娇躯更是蜷缩在了一起。
虽然感受不到疼痛,但对寒冷,那怕是精灵也不能避免不了恐惧。
中年人拿着可以喷洒出液氮的软管,对时崎狂三的双脚,足足喷洒了三四分钟,在白色雾气笼罩下,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冷了很多,深受其害的时崎狂三更是蜷缩着娇躯,不停的打着摆子。
与先前破坏双脚的快感不同,这一刻时崎狂三感受到深深的恐惧。
很快,当中年人扭紧装着液氮的铁罐阀门,能够喷射出极寒气体的软管,也停止了喷洒。
当寒冷的雾气散去,时崎狂三双脚又再次展现在众人眼前,只是此时,时崎狂三的双脚,像是裹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晶,如同最为美丽纯净的琥珀,展现在众人眼前,只是被包裹在冰块里的双脚,再也不能动弹了。
这时,那位中年来到时崎狂三双脚边,手里还拿着一柄小小的木锤,并轻轻翘打在时崎狂三被冰层覆盖的右脚小拇指。
“咯吱”一声非常清脆的声响,时崎狂三的右脚脚指,便和冰块一起被很轻松敲碎了。
散落在脚下的冰层上,还如同琥珀一样包裹着时崎狂三的脚趾血肉。
但时崎狂三依旧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就连舒爽的感觉都没能发生,时崎狂三看着自己被敲碎的脚趾,就像看着别人被敲碎的脚趾一样,此时她的双脚不会有任何感觉,就连最为美妙的快感,都被液氮形成的坚冰彻底封印。
敲碎时崎狂三的右脚小拇指,又开始敲击时崎狂三的右脚食指,中指,大拇指,直到把时崎狂三右脚的脚指全部敲的粉碎,又在时崎狂三的脚背敲击了一下,又是一声非常清脆“咯吱”声响起,时崎狂三的脚背便从中间断裂开来,断裂的痕迹直接蔓延至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把原本紧致粉嫩的脚底蜜穴,彻底分成了两半。
依旧没有任何痛感,看着自己如同冰层一样断裂的脚背,时崎狂三只觉得内心都变得无比的冰凉。
这一次中年人并没有把时崎狂三断裂的脚掌完全敲碎,他要把时崎狂三的双脚全部敲断之后,再把时崎狂三的双脚彻底粉碎成冰冻的肉末。
又在时崎狂三的脚踝处敲击了几下,把时崎狂三的脚踝也被敲断了,时崎狂三的右脚这才摆脱了束缚,可以动弹了,只是没有了脚踝脚掌的她,依旧移动不了,她的左脚还被坚冰牢牢固定在原地。
时崎狂三挣扎了片刻,又是一声悦耳的清脆声响起,中年人并没有捶打时崎狂三的左脚,这一切都只能怪她自己,只因为她挣扎的动作太过用力,那被坚冰紧紧包裹着的脆弱脚踝,便又从中间断裂开来,就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摆在剁肉台上供她人仔细观摩欣赏。
还不待时崎狂三的双脚,在剁肉台上摆放多久,中年人便拿起小锤,敲打在包裹着冰衣如同精美艺术品一样的美足上面。
把时崎狂三的美足敲得四分五裂。
中年人没有停歇,又连续敲打时崎狂三冰冻双脚的好几下,直到把时崎狂三原本白皙水嫩的双脚,敲打成碎碎的冰渣,这才解气的推着小推车离开了人群。
再次修复时崎狂三的双脚后,扎克尔准备邀请下一个人,继续虐待时崎狂三的双脚,还没等那位排队的中年医生走上前来,那位一直配合扎克尔的屠夫却突然举手道:“扎克尔先生,我也想虐待时崎狂三小姐的双脚,不知道可不可以。”
扎克尔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先等这位先生完成虐足后。”
屠夫很高兴,知道等这位医生虐过足后,自己可以接着虐足,便兴奋的去寻找工具了。
此时时崎狂三的双脚虽然修复,但早已经被屠夫用铁钩穿刺脚掌,悬挂在铁架子上。
中年医生走上前来,先是仔细打量时崎狂三的双脚脚掌,又有好奇的伸手抚摸一会,了解她的脚掌结构。
出于医生的医德,这位中年人所用的力道刚刚好,让时崎狂三觉得很是舒服,竟然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这短暂的时刻。
在摸索过时崎狂三双脚后,这位医生取出别在腰间的手术刀,轻轻地向时崎狂三的脚掌上割去。
手术刀很是锋利,轻轻地一划便割入时崎狂三脚掌皮肉里,然后娴熟的翻转刀脊,划入肉中的刀身,又从另一侧割破出来。
一片轻薄带皮的血肉,便被这位医生轻易片了下来。
时崎狂三只感觉自己的左脚一凉,然后又有一阵非常舒爽的快感传来,让她舒服的想要呻吟出声。
就在这是,那位手拿手术刀的医生,再次用手术刀割进时崎狂三的皮肉里面,两次割下时崎狂三的皮肉,本该流出大量血液的左脚,却只流出点点血液,这位医生的手法很是娴熟,竟然在时崎狂三脚上割出两刀,都没有割破时崎狂三的左脚上的任何血管。
时崎狂三只感觉自己左脚脚掌,传来越来越舒爽的快感,目光转向自己的左脚,看着自己脚掌上的皮肉,被一片一片的切割下来,竟然还有些解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