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快把另一边的脚底骚穴,也一起干废了。”一位年轻人兴奋的说道。
“再来,我相信你还有能力,把这位精灵的双脚都给干废了。”另一位年轻人说道。
“快把这贱货的双脚咬下来,吃起来一定会非常美味吧。”一位肥胖的年轻吃货,手里还拿着卤好的猪脚,一便啃食猪脚一边说道。
“快把这贱货的脚趾都咬下来,全部塞进她的脚底蜜穴里,再把她骚穴缝合起来,让她成为一个即没有脚指,又没有骚穴的淫荡废物。”一位厌世的少女说道。
大猩猩没有理睬观景台上嘈杂的声音,操完时崎狂三的右脚后,精力依旧旺盛大猩猩又把目光转向时崎狂三的左脚,原本白皙粉嫩的左脚上,也在大猩猩刚才卖力的攻伐下,沾染不少从右脚上溅射出来的血迹,让没有遭受打击的左脚,也有些狼狈不堪起来,但也无法阻隔大猩猩非常喜欢却又无比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再次提起粗壮的肉棒,朝时崎狂三的左脚脚底蜜穴插去,有趣的事情又再度重演。
嫌弃时崎狂三脚底蜜穴太过窄小的大猩猩,又一次撕烂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
再用粗壮健硕的肉棒,狠狠地插爆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甬道,子宫和卵巢,在时崎狂三脚底蜜穴深处,再次射出大量精液后,这只大猩猩才心满意足的抽出自己已经有些萎缩的肉棒,从时崎狂三身边离开了。
此时的时崎狂三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意识早已经模糊,身体却依旧在蜜穴的痛苦折磨下,不停颤抖着。
那一滴滴顺着脚底蜜穴不停向下流淌的血液,很快便染湿了脚下整片的草甸,空气中也仿佛带上了香甜的血液味道。
那怕大猩猩的肉棒,已经离开时崎狂三原本紧致的脚底蜜穴,被撕裂出巨大豁口的脚底蜜穴,也依旧无法闭合,如同喊冤待死的犯人一般,在做着无声而又悲怆的呐喊。
等到大猩猩彻底离开,扎克尔这才带领自己保镖,来到时崎狂三的身边,把已经摇摇欲坠的时崎狂三娇躯,从木板床上抱了起来,并朝员工通道的方向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扎克尔还不忘对头顶上的观众喊道:“明天大家可以到野牛生活的区域参观,那里会有更为精彩的节目等待着大家。”说完,不顾头顶上欢呼雀跃的声音,和已经失去意识的时崎狂三等人一起,离开了银背大猩猩生活的区域。
回到DEM社的实验室,扎克尔请来一众医护人员,并不是为了治疗时崎狂三满目疮痍的双脚,而是准备给时崎狂三截肢。
和平常时给病人截肢不同,给时崎狂三截肢是不用打麻药的。
在扎克尔的安排下,用手锯一点点的锯开时崎狂三的脚踝。
让原本失去意识的时崎狂三再次清醒过来,一脸痛苦的看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一点一点的锯开自己的脚踝,深深陷入白皙脚踝的血肉里面。
鲜血如同潺潺流水一般从伤口处不停流淌出来,很快便染湿了时崎狂三脚下的床榻。
时崎狂三痛苦发咬紧牙关,想要忍住这份痛苦不想惨叫出声。
只是这份痛苦太过沉痛,而且手锯锯在自己骨骼上,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如同噬魂魔音一般,一直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扎克尔却来到时崎狂三的面前,抚摸她美丽却带着痛苦神色的脸颊,轻笑着说道:“时崎狂三小姐你先忍一忍,等会你的右脚就能锯下来。”
时崎狂三忍住不说话,她害怕自己刚想张口,也只能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只能紧咬牙关一脸怨恨的盯着扎克尔。
手锯摩挲骨骼的声音过了很久才消失,时崎狂三的脚踝骨骼终于被锯断了,但是那份被手锯锯断皮肉的痛苦却并没有消失,反而又持续了很长一断时间才罢休。
当时崎狂三的右脚被彻底锯断后,扎克尔如同接生后得到亲生孩子一般,高兴的端着放在银制托盘里的右脚,摆到时崎狂三的面前,让她也能欣赏自己残破不堪的右脚。
时崎狂三看着自己被锯下来的右脚,即心痛而又惋惜,同时对扎克尔又更加怨恨了几分。
这是医护人员为了给时崎狂三被锯下右脚后创面止血,竟然拿出了喷灯,喷灯的前端冒出一团淡蓝色的火焰,朝时崎狂三流血不止的小腿创面喷去。
“滋啦滋啦…”如同炙烤牛肉般的声音不停在实验室回响,但很快却又只能听到时崎狂三痛苦的嚎叫声了。
过了很久,嚎叫的声音才停止,时崎狂三的双脚都被锯了下来,放到事先准备好的培养仓中进行培养,时崎狂三则被带回了医护室进行短暂的修养。
午夜的时候,扎克尔再次找到了时崎狂三,并让保镖把时崎狂三酥软性感的娇躯,抱到随行带来的轮椅上,扎克尔亲自推着轮椅,带着时崎狂三前往一处摆放很多玻璃器皿的实验室。
时崎狂三好奇的看着玻璃器皿里摆放的各种生物肢体胚胎还有脏器,就连人类的性器官这里都有收藏。
最后扎克尔带领着时崎狂三来到一张实验桌上,实验桌上放着三罐装着白皙玉足的玻璃罐,扎克尔还亲自抱来一个罐子,送到时崎狂三的面前,里面装着的玉足如同七八十岁老奶奶的皮肤一般皱皱巴巴,肌肤上还有很多被叮咬的小小鼓包,时崎狂三觉得这只玉足很是熟悉,仿佛在那里见过一样。
这时扎克尔轻轻摇晃玻璃罐,陈放在玻璃罐的玉足也跟着晃动几下,露出玉足脚底那道有些萎缩,却依旧迷人的阴唇和蜜穴缝隙。
在扎克尔的摇晃下,还有很多细小的水蛭,从脚底蜜穴缝隙里钻了出来,如同游鱼一般在玻璃罐里游弋开来,很快就让整个玻璃罐布满密密麻麻的水蛭。
时崎狂三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全身再次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想起自己的右脚,被水蛭支配的恐怖景象。
没有想到自己被水蛭叮咬过的玉足,即使被截肢后,也会成为这些水蛭的温暖巢穴,这些细小的水蛭分明才刚刚孵化没多久,但贪婪的吸血能力,依旧让时崎狂三泡在玻璃罐的玉足,变得更加萎缩,如同干尸一般衰败下去。
给时崎狂三看完被水蛭叮咬的面目全非的玉足后,扎克尔又抱来另一只泡在水里的玉足。
这只玉足明明是她刚截肢不久的玉足,没有想到在玉足下面竟然长出如同果实一般的组织。
从被撕裂的蜜穴缝隙深处延伸出来,如同脐带一般物体,上面还带着细密的血管。
这些从蜜穴甬道里延伸出来的脐带末端,还长着如同卵囊一样的东西,不时卵囊里的东西还会动弹几下,让时崎狂三很是好奇的询问道:“这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扎克尔微笑着解释道:“自然是你和银背大猩猩杂交后的胚胎啊,用不了多久,就能诞生出新的生命,不知道精灵与野兽的孩子又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