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北地酸菜,主打的就是一个简单,和家常,炖什么都可香。”李七巧跟着笑起来。
萧兰衣听得都有些馋了。
心也可以放回了肚子里。
他使劲点头:“原来如此,说起来我还没吃过北地酸菜呢,只可惜我过两日就要回去复命,怕是也吃不上了。”
“这有啥难的?”冯氏想想道:“你离开时我拿小坛子封上几颗,让你带回家去,多等些时日再开坛,就能让你家厨娘给你做着吃了。”
“那可太好了,多谢冯大嫂!”萧兰衣一高兴,就踊跃道:“我也不能白吃白喝,今晚吃完饭我来刷碗!”
想着他连烧炕都不行,冯氏还怕他把碗盘摔了呢。
便忙不迭摆摆手,让他只负责陪糯宝就行。
萧兰衣可是求之不得。
于是连着两日,天天都围着小糯宝转悠,又是给她洗衣袜,又是给她倒尿壶。
这一大一小渐渐熟了,小糯宝也爱黏着萧兰衣了。
整日不是躺在他怀里,就是趴在他背上,倒像是有了个专属坐骑。
看着妹妹有了其他哥哥玩,丰景和丰苗有些发酸,总觉得萧兰衣抢了妹妹似的。
他俩只好时刻跟在妹妹后头,像俩小尾巴,生怕一不留神,就让萧兰衣把妹妹拐走了。
这日,难得是个艳阳天。
为了哄小糯宝高兴,萧兰衣就在门口舞了会儿剑,潇洒完后,还抓起丰苗双脚,给糯宝表演了一段“倒拔垂杨柳”。
小糯宝被逗得咯咯乐,露出一排米白小牙。
丰苗吓得眼泪直往心里淌,直感叹这萧公子,到底啥时候回京啊。
听着丰苗在屋外委屈哼唧,冯氏无奈出屋,正想看看咋回事。
谁知这时,就听见村里传来一阵嚎丧的动静。
“你们大柳村忒不是人了!”
“枉我们村向来和你们交好,今日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就赖着不走了!”
冯氏一听觉得不对。
这就抱起小糯宝,朝村口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