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者不间不界提醒您最全的《向导的低俗交易》尽在[],域名[(()
“……”耿际舟后知后觉地眨了下眼,似乎是才想起来他们有枪。
就连自己人都忘了这茬,其他人更想不到这二个人手里竟然还能藏着把手枪了。
应帙向来有诺必践、言出必行,说是二分钟就是二分钟,二分钟内精神力赢不了他就通过物理手段开枪淘汰对手,反正总归肯定在二分钟内解决问题。
考试标记弹虽然不致伤更不致命,但打在胸口同样会非常疼。s级向导吃痛坐倒在雪地上,捂住胸口不甘心地望着应帙。他很想作弊继续动用精神力辅助哨兵,但埋在体内的追踪探测针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抓到作弊行为全队淘汰,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无奈地撤出了精神力,断开精神链接躺在地上装死。
向导‘死’得太过突然,s级哨兵猝不及防接过自己的五感,艰难调整着,瞬间战局扭转落于了劣势,更何况遂徊不会给他任何喘息之机,没过两招就飞跃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哨兵直接飞出去四五米远,后背撞在树干上,枝头纷纷扬扬的积雪直接把他整个人都埋住了。
遂徊没有掉以轻心,直接追过去手臂插进雪中,掐着哨兵的脖颈把他从雪中拽了出来,随后在他窒息挣扎期间快速寻找他身上的信物。比赛规则中标明了信物允许藏匿的部位,所以遂徊没几下便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不留情面地抽了出来。
数秒内解决掉一名哨兵,遂徊没有任何懈怠和停留,转身就冲回应帙身边,挡在他前面。因为过度兴奋,他眼角两边本是褐色的鳞纹红得像血,随着呼吸起伏,宛若活物,粗长的蛇尾从腰后长出,足有两米多长,拖在地面,鳞片在手电光照耀下反射着森冷的寒光。
遂徊一回归,耿际舟讲话都有底气多了,重新抱回他的宝贝物资箱,中气十足地质问应帙:“你他妈刚才不早点开枪,就等着看我出卖色相?”
“测试一下我现在的攻击力。”应帙抽出被羊角和羊耳戳乱的簪子,柔顺光泽的银发倾泻而下,他摇摇头,“突破双s还是太勉强了,没什么机会。”
银色长发、山羊融合态,两个标志性的象征一亮出来,原本还叫嚣着给好队友报仇的十人联盟顿时蔫了,离得远的那对哨向甚至扭头就跑,意志极为不坚定。
四名单身哨兵短短五分钟可谓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先是都认为遇到了真爱,孔雀开屏狂争向导;再是通过对方的言语意识到感情被欺骗,气急败坏要报复;最后是发现即使被欺骗他们好像也拿这位向导没什么办法……
朱鹮精神体,又和应主席
()走得近的向导,好像只有那一位……怪不得向导素那么浓郁,和契合度没一点关系,完全是广域s级向导对低等级哨兵的实力碾压。()
至于能跟他们俩座大佛组队还能干掉s级的哨兵,当然是生存赛前在星网上大出风头的2号,二个人里面没一个是好惹的,更何况他们还有枪,人数这点优势现在根本微不足道。
?本作者不间不界提醒您最全的《向导的低俗交易》尽在[],域名[(()
应帙仅仅从这些人的神态上就能大致猜出他们的想法,他将手枪保险扣好,放回腰间,“放心,我很好说话的,留下你们的一个物资箱,人可以走。”
听到应帙并未赶尽杀绝,站在四名哨兵身后的那对保护物资箱的哨向眼神微动,没有对视也没有对话,但无疑是在精神链接内进行了思维的碰撞,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侥幸心理。
很快,哨兵抱着物资箱越过其他人,大步上前,故作臣服地把箱子往遂徊脚边一扔,但视线死死盯住遂徊的眼睛,就待他垂下目光望向物资箱的那一瞬间,骤然起跳向应帙发起攻击。
然后他就被遂徊一尾巴甩飞了出去,飞得比之前那名s级哨兵还要远,结实有力的鳞尾正中胸口,造成的杀伤力绝对不止断掉一根肋骨那么简单。
他的配对向导脸色刷的一片惨白。
应帙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无所谓地说:“好的,现在两个物资箱都留下,人还是可以走。”
军校生们不明白攻击性向导对于哨兵的震慑力,年轻气盛,经受不住这样阴阳怪气的挑衅,气愤地抄起锅铲就要往前送,被哨兵们一左一右眼疾手快地拦腰抱住:“算了军爷,赶紧走吧,一顿不吃饿不死,大不了我们再去抢别人的,再不走就真的都不让走了。”
“你们就愿意受这窝囊气?”
“那可是a级攻击性向导。”哨兵撇了撇嘴。
“啊?”
哨兵想了想怎么跟普通人解释,“攻击型向导的意思……魔法攻击懂吗?咱们都是物理攻击,而攻击型向导可以对哨兵进行魔法攻击,我们哨兵又是一群高物防低法防的家伙……打不过的。”
“……难道你们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人就够多就行,”哨兵一边走着,一边回头望了应帙一眼,“如果没有那个哨兵在的话,我们这么多人肯定是可以的,但……”
随着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哨兵们越走越远,周围重新恢复了安静。
遂徊专门跑了一趟,摘下被他一尾巴甩飞出去的那名哨兵身上的信物。这人本来看到遂怀靠近,还很抗拒地想要挣扎逃跑,却听到应帙幽幽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别挣扎了,一场月考而已,这么拼命干什么?肋骨都不知道断了几根,还要饿着肚子在零下几十度的雪夜里硬撑,何必呢?”
这么扎心的话语如利箭一般,瞬间扎透了哨兵的心。他顿时失去求生意志不动弹了,任凭遂徊取下他的信物,然后躺在雪地上唉声叹气。
“……应帙,你真牛逼,这就是语言的艺术。”耿际舟竖起大拇指。他真的受不了了,应帙自己为了场月考殚精
()竭虑,绞尽脑汁地找队友,书房里那张永略塔湖的地图都画划烂了,到别人那里就是‘一场月考而已’劝他投降,真好意思说出口。
应帙坦然接受了发小的夸奖,正笑着准备弯腰看物资箱的密码问题,一双沾着雪与泥的靴子却倏然停在了他的身前。
“……”应帙隐约嗅到了几分不寻常,直起身,槿紫色的矩形眼瞳看向站在他身前的遂徊。后者嘴唇微微张开,脸颊浮红,鳞纹和蛇尾融合态都没有消退,气息也有些乱,在对上视线之后倏然径直上前两步,见应帙并没有后退便大起了胆子,张开双臂,用力把向导搂进了怀里。
在遂徊僵硬的拥抱中等待了两秒,应帙也轻柔地回拥了他,在手臂搭在遂徊后背的那一刻,粗壮的蛇尾瞬间捆住了他的腰,紧紧缠了两圈。
“很难受吗?”应帙侧过脑袋,温和地放轻了声音。
“嗯……”遂徊将脸埋进应帙的颈窝,呼吸间几根银色发丝缠绕他的唇齿,应帙伸手理了理头发,又将领口打开了一些,方便向导素的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