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说是哪儿啊?”梁大妈问道。
“是啊,我看你身上没事儿啊!”
“有!有事!可疼死我了!”
“那你倒是指给我们看呐……”袁大爷听着她说话令人着急。
蒋大妈见这个老头子这么不开窍,也挺生气的:“我都说了没法说,没法说,你还让我说!”
袁大爷:“……”
这都啥事啊?
“蒋大妈,你不方便说,那方便瞧瞧和我说说吗?”
蒋大妈恼了:“我挨了咬,你们知道就行了,你这个管院替我主持公道就可以了,干嘛非要看看咬哪儿了啊?不看就不能主持公道了啊?”
梁大妈听了这话,真是鼻子都要被气歪了。
“我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吧?你让我支持公道,我得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吧?你上来就让我去教育那俩孩子,你总得让我知道知道你到底伤哪儿去了吧?”
“梁大妈,您甭跟这人废话了,我看啊她根本没事,就是大惊小怪,一惊一乍的!”袁四海看不过眼去了,就多嘴说两句话。
“你们……”蒋大妈要气死了,“行行行,不就是要知道我被咬哪儿了吗?我告诉你们,胸胸胸胸……这说得够清楚了吗?”
屋里,刘成才听着这话,捂着嘴才笑。
“哎呦……”袁四海倒抽了一口冷气,“严重不严重啊?”
“怎么?你想看看?”蒋大妈乜了他一眼。
“您瞧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就是作为邻居关心一下您,您说这话……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蒋大妈,人家也是好意。怎么样?严重不?”
“严重,疼死了!估计都要青紫了……”蒋大妈扯开衣领子低头看了一眼,肺管子都要气炸了,“这都给我咬出血来了!你说说黄秀秀怎么生出来了这么一个畜生玩意啊!”
“那……我能瞅瞅吗?”梁大妈问道。
反正都这样了,蒋大妈就让她瞅了一眼。
“哎呦,这孩子下嘴可真是狠啊!你说这咬哪儿不好啊,非得咬这地方!”
“所以说,你得给我做个主!今儿不收拾那两个小玩意儿,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您消消气,我来说一说吧。”梁大妈上前敲了半天门,“黄秀秀啊,你老这么多躲着不是个办法,这事儿得解决。”
黄秀秀不理会。
她心里高兴着呢,活该!这个老虔婆就该这么收拾他!
李成才门打开了一道缝:“她是自找的!她骂我妈,用尿泼我妈!她挨打活该!”
“你个兔崽子,死了爹的孩子,连个教育的人都没有!”蒋大妈怎么难听怎么骂。
“蒋大妈您这骂就不对了啊!孩子也是够可怜的,咱们说孩子就说孩子,可不兴把大人都带上的。”梁大妈听不去这话,先把蒋大妈给说了两句。
可偏偏这个孩子也是欠不愣登的,这李成才见蒋大妈这么骂人,自己也不生气,反而是洋洋得意地说道:“你个老不死的,我告诉你,我被狗咬了,我还没有打疫苗呢!我要是死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蒋大妈一想,哎呦,就是这么回事!
她吓坏了,也顾不上生气了:“不行不行,我得去打狂犬疫苗去!”
梁大妈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李成才转身回了自己家,笑嘻嘻地对黄秀秀说:“妈,我收拾了她!”
黄秀秀点点头:“儿子你干得好,但是,你为什么要咬她胸口啊……这传出,可不太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