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邈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觉得自己像被狠狠揍了一顿,浑身疼,尤其是腰部以下。
反应迟钝地回想起昨天那一幕,她猛地掀开被子。
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睡衣,躺在干净温暖的床上。
可身上的酸痛和痕迹都在告诉她,她不是做梦,更不是幻觉。
等她艰难地从房间开门出去时,恰好隔壁书房的门也开了。
她不确定是偶然,还是因为周屹川一直在等她这边的开门声响起。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及时。
她刚要发作,质问他昨天的事情。
结果看到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全是她的牙印。
更别提没有露出来的那些。
她有个咬人的毛病,好友总戏称她是狗。
开心了会咬人,难过了会咬人,爽到极致,同样也会咬人。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宣泄情绪的举动。
情绪越高昂越激动,牙印就越多。
看他身上的这些牙印,看来昨天自己的确挺亢奋的。
她别开视线,脸有点红。
周屹川无动于衷,过来问她:“伤好点没?”
她一愣:“什么伤?”
“腰。”他神色不明,“昨天好像扭到了,你一直说疼。”
经他这一提醒,姜邈这才想起来,是挺疼的。
但她嘴硬要强,尤其是在他面前,哪怕快死了也会说自己只是困了。
“没事,小问题。”
她绕过他,往楼下走。
不多时,身后也传来脚步声,周屹川不知道从哪拿来的跌打药酒:“涂了之后好的会快一点。”
“不用。”她打开冰箱,想拿瓶水。
可下一秒,冰箱门被关上。
她看着按在冰箱门上,强有力的那只手。
周屹川罕见的神情严肃。
但他说出来的话,又实在配不上他这个神情。
“姜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