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王妃为了救他,被建安王忌惮试探。却也并没有怪罪他,甚至还想办法让他跑。这样的人……槐花从没有遇到过。
会不会也像银月郡主一样制作一个情蛊,设法去牵制他。操控他。
乌麟轩有句话说得很对,陆孟吃不了生活的苦。
“对了。你说起还能制作其他的药物,我想问一问,你能不能做出一种剧毒。”
我知道他那么多小秘密,是他自己送到我手里的。
还要靠着他的能力过日子呢,这世上再也找不到一个个人能力这么强的老板。与其撕破脸,不如跟他好好学着。
乌大狗知道了槐花的身份,还把槐花往将军府中送要她看着。真出了什么事,对将军府的影响不好。
“你该好好休息。要不然赶路怎么能熬得住?”陆孟劝他。
“若有朝一日王妃不愿在这虎狼之窝之中挣扎,”槐花叩头,对陆孟道:“槐花一身蛊虫,或许能助王妃逃出生天。”
槐花见识过了建安王的手段,已经心存死志。
建安王妃确实在“作死。”
独龙表情顿时扭曲了片刻,不敢多看,怕夜里做恶鬼索命的梦。
他再度对着陆孟躬身表示感谢。
“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说,你就说我救你就是为了做这种药。”
而且她跟乌麟轩之间,现在不是谁恼羞成怒的问题,也不是一个巫蛊师的问题,而是在拔河。
她连忙上前两步扶起了槐花,摇了摇头说:“都伤在哪儿了,等会儿我让人找医师过来给你看看。”
最后陆孟拍了拍槐花的肩膀说:“放心,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没有任何的味道,看上去有些像芦荟的汁液。
临要离开的时候,岑溪世找陆孟说话。提起了银月郡主失踪。还有文山王的女儿永乐郡主,最近频频去王府的事情。
他一个踉跄,用手撑了一下门框,才没直接跪到地上去。
槐花递给陆孟一个小白瓶,里面是一些透明的液体。
大年初二,陆孟去岑家拜新年,在岑家一直呆到晚上才回来。
这一次就看谁吃死谁!
岑戈猜测了一些事情,跟真相相去甚远。
从乌麟轩在她面前鼻口窜血的时候,乌麟轩的试探就开始了。
听独龙这么说,顶着个泛青的大白脸转过头,连嘴唇都扑粉了,活像一个吊死鬼。
喜不喜欢的陆孟觉得都不要紧,乌麟轩也未必觉得很要紧。他的女人可以不爱他,但必须对他无害。
“你就不怕建安王恼羞成怒……”独龙说。
陆孟说:“不管你能不能做出这种药来,如果你逃跑的时候被他抓住,就说你给我做了这种药。”
“王妃如果想要服用的话,随意混在任何容易入口的东西当中都可以。”
陆孟一大早上把槐花送走之后,就叫婢女进来给她梳妆打扮。
槐花没接这个话,他觉得建安王妃有些异想天开。
只不过她不能自己回去,她得让乌大狗求着她回去。
岑戈和陆孟弯弯绕绕地说了很多朝中局势。陆孟听懂了也装不懂。因为在岑戈的眼中,她就算有点小聪明,也只是个有点小聪明的后宅妇人罢了。
他现在看他那些儿子们,没有一个顺眼。
再说他不吃?不吃他像个怨妇一样,左一次右一次的试探个屁呢?
他再次郑重劝道:“王妃,很多时候忍一忍就过去了。不到绝路的时候千万莫要轻生。”
她本来不想当一个爱情骗子,也不想利用乌麟轩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