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又摸了摸自己鼓一点点的裤兜,说:“算了,老子自己去。”
他好久没有打牌了,因为没有钱,欠了太多钱,没人借他了,也没有麻将社肯让他进去。
这会儿手痒得很,他提了一瓶子酒,准备今晚上去美美地玩上一场。
没多久,武长城就拎着一瓶好酒走了。
武枭等到他出门,才慢慢从沙发上爬起来。
然后门被敲响。
武枭在屋子里坐了好一会儿,才晃晃悠悠起来开门。
门外是陆孟。
武枭站在门口,冷着脸看着她。
陆孟看到他就是表情一变,“挨揍了?”
“我就说让你跟我回去,我现在就去报警,把他抓起来,反正验伤报告都是现成的!”
陆孟说完气哼哼转身,武枭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衣领。
陆孟被扯得向后踉跄了一步,武枭滚烫的身体就朝着她背上倾倒下来。
武枭发烧了。
他又发烧,又被打,昏昏沉沉,心中又是晦暗满满的思绪,他注定会病。
陆孟撑住他,武枭滚烫的呼吸就在她耳边。
他第一次对陆孟求助:“扶我一把。”
陆孟自然是扶住他,带着他朝着屋子里进。
拐杖砸在地上,“砰”地一声,武枭和陆孟同时一抖。
武枭像是被惊醒一样,挣扎着要用伤腿站直,陆孟却将他手臂绕到自己肩膀上。
“我们去医院。”陆孟说,“你本来就不应该这么早出院的。”
“不去。”武枭断然拒绝。
陆孟拗不过他,毕竟他也是个男孩子,就算伤残,真用力,陆孟也弄不动他。
陆孟撑着他到沙发坐下,然后利落地收拾干净一小块地方让他躺下,问他:“出院开了不少药吧,都在哪里?”
武枭住院的时候也发过高烧,所以开了不少的消炎和退热的处方药。
武枭说在他屋子里,陆孟询问了一下位置,就把一大包药都给拿出来了。
找了感冒的和消炎的给他吃,吃完之后,陆孟无奈把几样药找出来交代他:“这些一天吃三次,这个一次吃一粒,一天两次。”
武枭躺在沙发上,额头上面搭着陆孟打湿的毛巾。
他睁开眼,仰着头,从后上方看了一眼陆孟,说:“记不住,麻烦。”
陆孟无奈,只好开始给他分药包。
把盒子里的消炎药全都挤出来,放在空掉的其他药的小瓶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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