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豁出去了,面红耳赤又羞耻地把话带过,“这车的减震性能不错,座椅也很舒适,还带按摩功能。”
钟意很少主动说过这种台词。
周聿白盯着她。
黑眸里的光亮猛然一闪,翻滚着无边的暗沉和欲色。
他的手指触碰着她裙摆边缘的花纹。
嗓音微微沙哑:“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你半夜回北城,我去机场接你。”
那一次的感觉真好。
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那个夜晚的汹涌改变了某种方向。
钟意凑过去吻他。
红唇在他英挺的颌颊线游离,最后糯齿叼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啮咬。
她含羞带怯地说情话:“我特别、特别、特别喜欢那个晚上的周聿白,他看我一眼,我就意乱情迷啦。”
周聿白呼吸一乱。
连抱带搂把她拽到了副驾上。
车子融入了漆黑晦暗的树林。
只有轻柔的音乐像呢喃般飘荡在狭小的空间内,像微弱的月光和星光跳跃在湿漉漉的嘴唇眼睛和皮肤上。
钟意妩媚得像魅惑人的海妖。
秾艳、靡丽、柔软、芬芳。
洁白的肌肤染上粉潮,明眸像流淌的星河,时而迷离时而魅惑。
她声声如泠玉,又如缠绵的音符,萦绕在他耳边:“周聿白……聿白……聿白哥哥……”
娇媚如水地蛊惑他。
周聿白喉结频滚。
额头已经沁出薄薄的热汗:“还有呢?”
“宝贝……”她把这个昵称还给他,吐气如兰,拖曳得长长的破音酥酥麻麻地钻入他耳中,直接击中他的心妨。
“我爱你呀,聿白哥哥。”
美人酥骨。
他头脑昏涨,已然沉醉在她的甜言蜜语中。
这一切由她主导。
柔滑微凉的手指抚摸他的眉眼鼻唇,滑至尖锐的喉结,没入洁白清贵的衬衫。
她细细乱乱地哼,妖妖娆娆地喘。
他印下一个又一个炙烫的吻,任由她煽风点火,肆意妄为。
最后屏住呼吸和热汗,嘶哑着问她:“东西呢?你准备了?”
钟意掀开眼帘,蜜蜜柔柔的睨他,眼波荡漾如烟。
她浅咬樱唇,含媚衔笑地抱住他:“没有……今天晚上没关系。”
周聿白喉结艰难地滚了滚,喉间极其压抑地逸出声性感嘶哑的低吟。
热汗和肌肉的爆发訇然炸起。
第一次清晰又毫无隔阂地感知彼此,好像是完全独立的个体,却又是完全相融的灵魂,呼吸、心跳、血液、流水、月色下的雪、共生的树藤、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剥离的存在。
身边所有东西都不见,都在远离,都化为虚无,成为天边遥远又模糊毫不相干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