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挺小的,你进来水就都冒出去了,折春,兄弟?”
“嘶……”。
卫司雪抽了一口气,直勾勾地看着折春迈着长腿进了浴桶。
“哗啦啦——”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浴桶中的水涌出了小半。
卫司雪哎了一声,折春凑到了她的身边,捧着她的脸已经吻下来。
“还没黑天……”。
“刚才马车上也没黑天。”
“所以说啊,都是白天!有点太那个什么了吧……”
“可我是一个男倌啊。”折春扶着卫司雪的肩,不顾自己手心上的伤口碰水,只顾及着卫司雪的伤不要再碰到水。
理所当然地说:“郡主买我的时候就该知道,男倌买来是做什么的。”
“可是……”。
“春风楼可是昼夜不停地开门,折春并不曾听说,这种事情分什么白天黑夜。”
“我还要去找我哥!”
卫司雪挣扎着最后一丝理智,用一只手指抵住了折春的锁骨。
妄图转移话题:“你这伤,是怎么弄的,这么长一条?”
“谁伤了你,我找他算账!”
“那人现如今早已长眠地下,多谢郡主怜爱。”
折春抓住卫司雪的一根手指,慢慢地连她的手一起攥进掌心。
“我在马车上的时候,让郡主开心了吗?”
卫司雪被他看得头昏脑胀,点了点头:“嗯。但是,但是现在时间不合适……”
“凭什么郡主开心了,时间就合适,折春想要开心,时间就不合适了呢?”
“郡主能不能让折春也开心一下?”
“你在马车上……没开心吗?”
“开心是开心的,但不尽兴。”折春将卫司雪搂进怀里,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吮掉一滴水迹。
“那怎么才能尽兴?”卫司雪眨了眨眼睛,睫毛被热气熏得湿漉漉的。
她手按在折春的肩上,感觉到掌心之下的疤痕蹭在她的手心,有一些痒。
“不知道,”折春说:“我这一辈子都没尽兴过,郡主帮帮我吧……”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温言软语地央求,不由拒绝又恰到好处的强硬,没有人能够拒绝的了。
卫司雪现在就像那烽火戏诸侯的昏君,为博美人一笑,差点搭进去半条小命。
当然,这半条小命不是尽兴进去的,而是尽兴了之后,她跟折春红洗漱间一出来,就发现卫司赫站在屋中。
此刻天色已暗,屋内并没有点灯烛。卫司赫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虽然看不清脸色,却活像个即将索人命的修罗恶鬼。
卫司雪当场被吓掉了半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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