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粘到就会被你的力量没入,但是,刚刚有一次你的花并没有碰到劳伦特,你只是说了一句花开?”贝拉这时指出了新的问题。
“你发现了华点。”我欣赏地看着贝拉,真是个敏锐的姑娘,她在我的视线下变得有点羞涩又得意。
“那是我的另外一种能力,算是瞬间发动吧,就像软刀子和硬刀子,你们能时时看见的花朵是软刀子,可以躲开,但是如果像刚刚那样被我困住,就只是困兽之斗而已。而硬刀子,就是没有反应时间,被我指到说出花开的瞬间就会被我的力量没入,就像他的胳膊和腿那样。”
“花开,花落是必须要说的吗?”贝拉好奇地问。
“软刀子的时候花开不用说,因为碰到花朵力量就会自动进入对方体内了,但是花落必须得说,不然不会败落,会一直是那副长满花的状态,这两句就像指令一样。”
“你的力量是可以控制对谁释放吗?”山姆也提出了疑问。
“瞬发的时候能,但是,在你们能看见花朵的时候,不能,你们碰到就会被我的力量寄身。”
他们一下就陷入了惊恐,张着嘴呐呐无言。
我扫了扫安静下来的几人,看向肩上的雅各布,他对我撇了撇嘴,又有点想炫耀的样子对我伸出了手,我笑了起来,从手中凝了一捧花朵递给了他。
雅各布笑眯眯的在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中接过在手里把玩。
“你不是说粘到就会被寄身吗?!”保罗怪叫道。
“当然是除了我啊,蠢货!”雅各布炫耀地朝他挥了挥手里的花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贝拉瞪大眼睛捂住嘴看向我。
“因为他是我的维啊,我的力量不会攻击他的。”说着我拉着雅各布的胳膊用了力量,馥郁艳丽的花朵瞬间爬满了他的手臂,但也仅仅是乖顺的覆盖在他的皮肤表面,并没有没入他的身体。
“哇靠,这是什么不一样的秀恩爱方法!”保罗不满地大喊。
杰拉德举起了手,“如果友方不小心粘到怎么办?”
“噢……”我怜悯地看着他,“我能解除,但是那会很痛苦,你知道吧,那是被力量进去到身体,从内部长出来的,我解除的时候你会觉得浑身都烂成了渣,所以不建议在我大范围使用力量的时候接近我,当然,除了雅各布。”
甜蜜的情绪咕噜咕噜的冒着泡传了过来,我回头看他,他正挂着甜蜜的笑盯着我,那双本来就很甜蜜的眼睛都好似开始流蜜了。
“烂成渣不是就死了吗?”保罗惊恐地抱住头。
“并没有,其实你还好好的。你的身上看似已经被长满了花朵,其实那些花朵还并没有对你照成伤害,就像,只是能看到,感觉到的一种抽象的虚幻。你会真的觉得很疼,很痛苦,但并没有真实的伤害。真的造成伤害的时候是我说花落的时候,那时候它们才会在一瞬间变成实物,真实的扎进你的身体里将你戳的千疮百孔,然后瞬间腐蚀完你腐败离去。这就是为什么会一起变成灰烬了,因为你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一张脆脆的皮,花一崩坏,你的皮也就跟着崩坏了。”
除了雅各布和山姆,所有人都白着脸捂住嘴冲了出去,当然如果山姆眼神不那么呆滞,没有一会儿一个冷颤的话,我会相信他真的很镇定。
“哼,胆小鬼。”雅各布嗤之以鼻的说了一句后,又紧紧搂住我开始一脸甜蜜幸福的样子直勾勾盯着我看。
我拿了一块盘里的乳酪塔递给他,“吃吗?”
他傻乎乎地伸出一只手接过就往嘴里塞,另一只手还死死搂在我腰上。我看着他机械地动着嘴巴,眼睛还是牢牢粘在我身上,我无奈了,“你知道你吃的什么吗?”
“啊?”雅各布反应了一会儿,才缓缓转动视线朝手里看去。
我拍向他的额头,“清醒过来,甜心~”
等他们都一脸菜色的坐了回来后,我才认真的说起另外一件事,“先不说那个了,来说说维多利亚吧。”
贝拉浑身一震,奄奄耷着的脑袋唰的一下就抬了起来。
“维多利亚?”雅各布皱起眉,“这个名字好熟悉。”
“记得在贝拉家碰到的爱德华说的吗?她是他们杀的那个吸血鬼的伴侣。”我提醒他道。
“是她!”雅各布恍然大悟。
“又是一个吸血鬼?”山姆皱紧了眉,“她想干什么?”
“杀我。”贝拉不自在地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快速说道。
“杀你?为什么?”艾米丽惊讶地问。
“因为她的伴侣是因为我死的,他想捕猎我,被爱德华他们杀了。”贝拉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