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静静啊:{我擦我给忘了,今天是南翁长夫人的忌日。}
是静静啊:{他干什么、对你们说了什么,你们都不要表现出不认同,顺从就好了。}
是静静啊:{哒哒也在吧,他们应该都是来陪南翁长的。}
沛沛要努力:{到底怎么回事啊?}
千山我独行:{南翁长人很好的,不用害怕,只是个可怜人罢了。}
乌满霜看南翁长一曲就要结束,暗暗戳了戳侧身低头看灵犀镜的余沛然,示意他乖乖坐好。
谁知南翁长曲罢舞停犹未尽兴,竟邀请现场的观众加入他。
哒哒第一个呼应,手舞足蹈地奔向南翁长,其他的西邙奴也纷纷照做,欢呼雀跃地加入群魔乱舞。
乌满霜和余沛然也只得起身,简单比划几下。
观众从太阳换成月亮,从昼风换成夜风。
南翁长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酒壶,将壶嘴对着他张大的嘴,一饮而尽。
他仿佛越喝越畅快,越喝越自在,舞步摇摇晃晃,声音也染上哑意。
“本是沉灵恩爱客,奈何灵侣做不得。”
“佳人何处失灵赐,青丝一夜变白丝。”
“从此双数成单数,一人先行至归处。”
他先是一阵狂笑,而后笑声骤断,一滴滴泪打在地上,哭声渐起,从无声变成撕心裂肺般的哭声。
其他人都早已停下动作,静静看着这个身穿女装的落寞男子,不上前打扰。
乌满霜看着这个似要肝肠寸断的人,心中也叹口气,为何最近遇到这么多伤心人和伤心事呢。
哒哒拍了拍她和余沛然的肩膀,示意他们悄无声息地离开。
只留下南翁长一个人静静消化悲伤。
第二天,正当乌满霜和余沛然商量着要怎么面对南翁长的时候,万俟芷从天而降,解救了他们。
“呦,两个大忙人,快歇一歇吧。”万俟芷坐在默默背上,右腿搭在左腿上,一翘一翘的。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万俟芷故作神秘。
余沛然兴奋道:“是不是不用在南翁长这里修炼了?!”
“想的倒挺美。余沛沛,你做梦果然超绝。”万俟芷从默默背上轻盈地跳下来,不屑地扫了余沛然一眼。
“猜不到的话,要不要求我告诉你?”
“我不想听。”余沛然双手捂住耳朵。
万俟芷拍了拍默默的背,默默立刻将蹄子对准余沛然,他果断识相地松开手,做出一个洗耳恭听的姿势。
“大人请讲。”
“这届熙众大录在我们西邙族举行。”万俟芷高傲的像个小孔雀,看上去很是开心。
“这算什么好消息啊?跟我们又没关系。”余沛然一脸生无可恋。
熙,明亮、鲜艳、兴盛、幸福者也。
众,不寡而盛也。
可惜,这些美好的词和无归氏沾不上边,都是为灵族锦上添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