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一次,也需这样。
于是,吴哲像往常一样来授课时,李熹微便提出了她的看法。
吴哲却立马跪下,只说不合理数。
吴哲这一跪倒是提醒了李熹微,名义上她还是许知行的女人,这么做确实不大妥当,还需得许知行授意才行。
她叹口气,扶吴哲起来,摆摆手示意他回去。今日若还是像往常一般练习,想来也没有收获。不如早点给许知行去信,今晚说不定就能收到“同意”的回复。
然而,李熹微等到子时,许知行的回信都没有送来。她想,或许是许知行公务繁忙罢。思及明日还要上课,便熄灯歇息了。
哪知,到了约定的时间,吴哲却并未来到别院。
同心适时奉上许知行给李熹微的信。
李熹微回到房间,将信上的火漆挑开,看完后,便放火上烧了个干净。
许知行是财主,他要给她换个老师,她可没有说不的权利。只是她觉得惋惜,吴哲功法不错,教得也挺好,可惜她没有内力,所以难以掌握发力。
许知行没有告诉她新换老师的姓名和教习时间,只说让她耐心等待。
李熹微乐得清闲,她自从来到京城,每日很晚才能睡,不是研究机关就是研究易容和力道,已经很久没有在卯时起过了。
不妨今日早早入睡,也好将那作息纠正过来。
戌时刚过,李熹微便歇下了。马上就要面见周公了,被许知行一句话吓得坐起身来。
李熹微想,她算是看出来了,许知行那些君子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君子怎会夜闯姑娘房间!
许知行装了二十年,当然更愿意继续装下去。
上次从别院离开后,他隐隐发现不对劲,便一直没再来过。他以为不去想就能逐渐忽略,谁知李熹微中午来了信,让吴哲手把手教她!
许知行还算冷静,召了吴哲前来见他。只要吴哲拒绝,他便有理由拒绝李熹微。吴哲不傻,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
很快吴哲便来到他跟前,只是说出口的花与他设想的大相径庭。
许知行表情不变,眼中墨色翻滚,“近日塞外有异动,着你去暗查,即刻动身。”
吴哲跪在地上,听到许知行发话,便知许知行生气了。不过他也不悔,至少努力争取过。
送走吴哲,许知行就停了手上的事务,开始思考,最终得出结论,他的的确确是见色起意。
既然理清了自己的思绪,那便好办许多。
是以,他决定亲自教授李熹微力道。
许知行想,李熹微的种种表现,说不定也是心悦他的,便想给她一个惊喜。于是,才有了白日的那封信。
然而,对李熹微来说,睡觉时,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好在她的眼神不错,看清是许知行后,便把“救命”给咽了回去。
许知行不知道李熹微的想法,看她快速起身,以为她是看见他来了,十分激动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