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寿安长公主无奈道,“将那小姑娘带回来也不说一声,我还真道你染上了那些纨绔子弟的毛病。”
“是儿子的不是。”许知行赔笑。
说起李熹微,寿安长公主还是忍不住提醒,“你若真喜欢那姑娘,便不妨问问她的意思。”
“儿子省得。”许知行应下。
“好了,话也说过了,我就不留你了。”寿安长公主抬头望天,“这个时辰,你父亲应当要下朝了。”
许知行和许驸马犯冲,见面便吵,听到他要回来,走得比谁都快。
从长公主府出来,许知行就马不停蹄赶去东宫。母亲的话有几分道理,他或许应该问问熹微的意思,可这事并非儿戏,若是熹微的身份被发现,极有可能当场丧命,他赌不起。
许知行拿了令牌,一路畅通无阻。
许知行的来意,太子再清楚不过,既然是表弟的心上人,他也不必再强求。
见太子点头同意,许知行便放下心来,二人开始部署安插人员事宜。
许知行忙着,便没空去别院。
李熹微收到信件,长舒一口气,看来暂时逃过一劫。
许知行不在,李熹微便忙活自己的事情。她照着银丝玉带的模样,又做了一个手链。
头上、腰上、手上都有了机关暗器,李熹微对力道的掌握更甚从前,她便寻思着做一个袖中机关。
刚准备画图纸,许驸马便不请自来。
许驸马和寿安长公主不同,他故意带了人与别院护卫缠斗,然后直接闯入浣花溪,与李熹微四目相对。
几乎是目光对上的一瞬,李熹微便从腕间取下一枚含有剧毒的银丝球,掷向不速之客的面门。
许驸马能从游侠成为一代名将,武功自是不弱,他喊出一个“躲!”字,便轻易躲开暗器。
李熹微见状,腕间和腰间的银丝球尽数而出,只待他应接不暇时,便趁机逃走。
许驸马没想到,这姑娘看似柔弱,出招却不带一丝犹豫。他一边大喊“挡!”,击落那些银丝球,一边伸手去抓李熹微。
李熹微在第二次扔出银丝球时,便移形换影,翻出了浣花溪。
眼见别院的其他处均打了起来,李熹微暗道不好,青天白日便敢闯入,对方来头不小。只是她观别院护卫与闯入之人,你来我往,不像敌对,倒像是比武。
但“敌人”步步紧逼,李熹微来不及细想。
腰上和腕间的暗器已用,只剩得头上的桃花簪,李熹微将其拔下,牢牢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搭在了许知行给她的戒指上。
这时,去取膳食的同心匆匆忙忙赶来,拉着李熹微便跑。
李熹微欲哭无泪,同心本是好意,可就是速度太慢了,她用眼风扫了一眼后面,马上就要被追上了。
同心也发现了此事,她把李熹微往前一带,说道:“少夫人,快跑!”,自己便留下来,要去拦那“追兵”。
李熹微岂是抛弃同伴之人,她往回走几步,准备勾了同心的腰,带她一起走。
这时,许知行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