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你同闻倦双修了?”
谢闲听着萧雪堂问话,只觉得头大,但他这时还不能不回答。
于是谢闲只能咬着牙,竭力使自己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是,而且闻护法当时不知道属下身份,也是为了救属下才那么做。”
萧雪堂反问:“你是什么身份?”
谢闲:……
半晌,谢闲无奈地低声道:“是属下失言了。”
这时萧雪堂又听不太出情绪地淡淡道:“你倒是挺向着他。”
谢闲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只能抿着唇,保持沉默。
“不过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跟着他吧。”
谢闲:?!
这、这是过关了?就这么过关了?
谢闲心头一片混乱,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而萧雪堂说完这句,沉默了片刻,又道:“我当初救你,并没有那种心思,而且你现在已经是闻倦人了,以后便不用来我这里侍酒了。”
听着萧雪堂居然在这种时候跟他闲聊起来,听起来语气还很温和一般,谢闲情绪不可谓不古怪。
但他也不敢多说,只能低着头认真道:“谢宗主体谅。”
“退下吧。”
谢闲连忙又拜了一下,方才站起身来。
不过他方才跪得有些久,此时两条腿已经完全麻了。
但谢闲并不敢耽搁,忍着腿上宛如许多根针扎一般麻痒便低着头,迅速往外走。
这时谢闲只想着尽快回去,并没注意到那帘幕后面注视着他一道目光愈发复杂又炽烈了起来。
·
谢闲赶回闻倦住处时,刚好日上中天,那一处庭院和竹林在日光掩映下显得愈发明朗清静。
也不知道闻倦回来了没有?
谢闲在推开那扇竹门时候,暗暗想。
然后,在门推开那一瞬,谢闲就对上了一个正在院中浇花修长黑色身影。
谢闲心头不受控制地一跳,忍不住就想喊‘闻前辈’。
而他这三个字还没喊出来,那熟悉背影便静静转了过来。
紧接着,谢闲对上了一张平淡中略透出清俊青年面容。
先前那些布满全脸红色魔纹完全消失不见。
谢闲怔了一瞬,心中狂喜,也顾不得别,冲上去就一把抱住了闻倦,兴奋道:“闻前辈你好啦!”
谢闲这一下抱得极紧,也极为激动。
正当他忍不住还想说点什么时候,就感觉到抱住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谢闲:……
随即谢闲就干笑一声,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抱着闻倦手,掩饰一般拍了拍闻倦手臂道:“抱歉闻前辈,是我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