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几乎是顷刻间门,人们便不可避免地、看清了男人先前被帽檐遮挡住的面容。
空气沉寂了几秒。
下一秒,座无虚席的观众席瞬时传来倒吸冷气的哗然和惊呼。
“天啊…”
“那是…任从眠!?”
“卧槽……”
“怎么回事??”
“怎么会是任从眠!?”
“任从眠怎么会出现在光耀全国赛现场?!!”
……
脚步声准确地停在了那个人的前方。
男人的身影遮挡住了台上大部分光线,边缘勾勒出明亮耀眼的轮廓,浮尘淡淡地飘落,他几乎逆着光。
气场太过强大。
极具压迫感的沉敛气息在此刻令注目者都无法忽视。
就连一直口出不逊的那人,都不自觉地滚动了下喉结。
他迟钝着开口:“你、你是谁?”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任从眠垂下眼睫。
男人开口时,就连声音都冷得骇人,令人脊骨发凉:
“起来。”
透过瞳孔的反射,他的眼里倒映出任从眠的面庞,以及过于沉静的表情,才更让他由内而外的胆寒。
那一瞬间门,即使他不自觉想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竟连挪动脚趾的细微动作都做不到。
只是下一刻,
他的领口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握住。
仅是瞬间门,便拽起衣领,耳边细微的风声擦过,他的上半身被迫悬空。
身边传来观众们倒吸凉气的声音。
当事人冷汗几乎是一瞬间门就下来了。
额角和脊背都不禁渗出彻骨冷意,他张了张嘴,发现舌头也跟着木了。
他惊恐道:“什么?”
任从眠薄唇敛着微点细光,睫毛下的阴影纤长细碎,淡金色的瞳孔里,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是我的位置。”
并非咬在牙缝里说出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一丝怒意。
那是一种极致的、压抑在骨髓里的冷寒和平静。
后背渗出的冷汗浸透布料。
那人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注视着这里的人太多,强撑面子让他依旧嘴硬地开口,只是,连声音都不成了调:“你干什么?你…你说谁的位置……这可是全国赛现场,凭什么,位置凭什么要给你,你到底……你是什么人?”
任从眠垂眸。
明暗交界的光影下,黑色大衣敛下了场灯的晦暗不清,面庞却逐渐清晰,男人以一个俯视的姿态视角,气场压迫而沉默,冷寂地启唇:
“sheep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