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口茶,缓解后道:“是受了无妄之灾。”
温叶当即保证:“我一定不会往外透露半个字。”
徐月嘉沉默几息道:“牵扯薛家的部分,皇上专门叮嘱过,切不许让第四个人知晓。”
温叶想过了,她自认嘴严,更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于是她道:“郎君不是说过,你我夫妻一体,可以算一个人。”
徐月嘉:“”
不光是脸皮厚,还是铜墙铁壁。
“许牧之去岁在一次诗会上结识了礼部侍郎薛家的六公子,后逐渐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徐月嘉没有多说,“你细想,便能猜到一二。”
大晋科举考试一向由礼部负责,温叶顿了顿,再结合他那日无故问自己踏春一事。
温叶无声说了一个名字:薛静媱?
徐月嘉没有否认。
如果是这样,她就不必知晓具体了。
温叶不再过问,有些瓜,不宜吃。
那姑娘她虽只见过一面,但能看出是个单纯无害的,才十四岁的年纪,花骨朵一般。
徐月嘉说得没错,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温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郎君要留下一起用晚膳么?”
徐月嘉:“好。”
温叶当即将徐玉宣推到他跟前道:“那宣儿就劳烦郎君照看片刻,我去吩咐厨房多做几道郎君爱吃的菜。”
说完,她起身离开书房。
徒留尚未反应过来的父子二人。
温叶走出正堂,见着站在远处的纪嬷嬷,抬步近前道:“纪嬷嬷,郎君想和宣儿单独相处一会儿。”
见温叶出来,正准备抬步往屋里走的纪嬷嬷退回那半步。
虽意外,但仍颔首道:“老奴明白了。”
温叶满意离开,去往厨房。
父子俩就该多多培养感情。
书房内,不太熟悉的父子俩大眼对小眼。
徐玉宣圆溜的眼珠子转啊转,小声道:“父亲,说呀~”
徐月嘉扶着他胳膊的五指都略显僵硬。
不明所以问:“说什么?”
徐玉宣小脸认真道:“别抢母亲糕糕~”
“还有宣儿!”
徐月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