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她从二夫人的神态和举动来看,心里好像一下子顿开。
她默默抱起小公子,转身往西侧院去。
同时内心忍不住替二夫人担忧。
徐月嘉进了西侧书房,温叶见此,挥退了院里的婢女,让桃枝离开前,顺带将门也关上,并吩咐没有她的准许,谁也不能来打扰。
做完这一切,温叶来到书房,立马认错保证:“郎君放心,我日后再也不在宣儿面前胡乱说话了。”
她走过去,仔细观了下徐月嘉此刻的表情后,大胆搂住对方的脖颈,凑近,低声服软道:“实在不行,我今晚和郎君‘负荆请罪’几回?”
徐月嘉的目光这才真正移向她,他毫不动摇地拨开脖颈处的两只手,言语稍冷:“以为我是你?”
温叶问:“我怎么了?”
徐月嘉瞥她:“一个多月前,是谁说要修身养性,结果呢?”
温叶回想了一下,哦,好像是一个月内近半时间都在破戒中。
不给搂脖子,温叶顺势往下,不得寸却仍进尺,搂住徐月嘉劲瘦的腰身。
徐月嘉身子一僵,道:“你别妄想就此揭过。”
温叶没动,笑道:“郎君想哪去了?”
她这明明是在熄火。
徐月嘉这回没再去拿开在腰身随时有可能会‘不老实’的双手,语气稍缓道:“宣儿正是学人说话的年纪,你私底下在我面前如何,都无妨。但到了他那,还是要收敛些。”
温叶见他似乎没有多生气,内心立马有了计较,“我都听郎君的。”
然后她又问:“那今日之事,郎君是如何解决的?”
徐月嘉:“没解决。”
温叶不解。
徐月嘉淡然道:“我只是同你父亲说了宣儿的启蒙先生是何许人。”
剩下的,他半句未言。
至于其他人会脑补到什么,与他无关。
温叶懂了,装作严肃道:“郎君你变了。”
徐月嘉睨了她一眼,说:“近墨者黑。”
温叶微微撇嘴,倒没反驳。
“那郎君还气不?”温叶好整以暇道,“‘负荆请罪’也不用仅限晚上。”
徐月嘉:“”
他就该多气一会儿。
温叶进一步诱他,“婢女们都不在,宣儿也回自个儿院子去了。”
“就我和郎君两个人。”
“郎君你耳垂好红啊,后颈也是。”
“郎君,你身子有点烫,是不舒服吗?”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