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也多,绝对够住。
温叶下轿后,蒋婆子就道:“二夫人,您先回房休息片刻,世子很快就从书院回来了。”
做了一天的马车,温叶腰酸背痛,便同意了。
等她醒来之后,外面天都快黑了,温叶起身穿戴完毕后,听见外面院子里熟悉的话音,推门而出。
徐景容闻声回头,咧嘴一笑喊道:“二婶婶!”
温叶应了一声后,问:“何时回来的?”
徐景容回道:“一刻钟前,桃枝姐姐说二婶婶在休息。”
好几个月未见,长高了,看着也比以前更结实,就是这肤色温叶神色有些一言难尽,怎么黑成这样。
温叶开口问:“你这几个月真是在书院读书?”
她不禁怀疑。
徐景容顿时嚷道:“二婶婶怎么连你也不信我。”
温叶视线明显地将他从头扫到尾,道:“你这副样子,很难令人信服。”
徐景容只好和她也解释一遍:“我们书院后面有座山,前段日子农忙假,我没回家是因为和几位同窗一起上山,挖陷阱,弄点野物吃吃。”
温叶依旧存疑:“你想吃什么,写信告诉蒋婆子便是。”
她可是带着陆氏的任务过来,可不能放过一丝可疑的地方。
徐景容叹气道:“和蒋婆子说哪有自己亲自弄的有趣。”
他又不是缺那口吃的。
温叶腹诽,她就不喜欢亲自动手。
不过徐景容的这个理由也算勉强过关,她又问:“你可有去过赌坊?”
徐景容惊住,没想过温叶会问他这个。
“二婶婶,虽然我很顽劣,晚上迟迟不睡上课偷摸补觉,还扔纸团砸人,但是赌博我可从来没沾过!”
温叶:“”
前面两项,听起来似乎也挺不好。
徐景容再度保证:“真的。”
他不知道二婶婶为什么会问自己有没有去过赌坊,可没做过的事儿,打死他都不会承认。
温叶:“既然如此,你那些银子都花哪儿去了?”
徐景容坦然道:“吃啊。”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他继续道,“二婶婶你不知道,这儿街上有一家酒楼的菜非常好吃,每天生意都很火爆,他们还专门做书院学子的生意,只要你付了订金,他们能将饭菜按时送到书院门口。”
温叶听着熟悉,这不就是后世的外卖嘛,不过在大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冬日天寒时,有些富贵人家不愿出门,可又惦念酒楼的招牌菜,就会差遣家中小厮去酒楼买。
时间一长,酒楼慢慢琢磨出味来,到了后面,也不用小厮日日去,只要提前预订,酒楼的小二就会送餐上门。
当然其中风险也有,谁也不知道这送餐的过程会发生什么,陆氏绝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让外面的吃食进府。
所以徐景容先前不知,也就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