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药的抓药,算账的算账,扫地的扫地,没人理睬常威。
“瞧不起老子?十倍价格!谁是郎中,跟我走!”
常威瞪着眼睛吼道,还是没人理他。
常威怒了,
他几步走到摆放药材的木桌近前,一把将其中一个郎中的脖领子抓住。
“十倍诊费还不满意?你们想要多少!开个价!”
脸色苍白的中年郎中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的道:
“哪里不舒服,如实道来,病不瞒医,你要说得仔细清楚。”
“你耳朵聋啊!不是我不舒服,是我家有个孕妇病了!”常威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把这郎中直接绑回去。
“容我先诊脉,后开方子。”中年郎中抓住常威的手,居然开始诊起脉来。
常威本想甩开对方,大骂几句,这家药铺的郎中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可忽然常威察觉有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
对面的郎中不用说了,聋子一样,不由分说非得把脉。
旁边的掌柜也很古怪,在数银票,总共只有三张银票,翻来覆去的数个没完。
配药的学徒更奇怪,
从药柜里抓出几味药,称好后混在一起包起来,然后重新打开,将混在一起的药材仔细的挑出去再放回药柜。
最诡异的要数扫地的仆人,只扫脚下的一块,扫帚都要扫没毛了,仍旧一下一下的挥动着。。。。。。
常威悚然一惊,额头渗出冷汗。
他也算久经沙场了,死人堆里爬出的悍匪,常威的直觉在提醒他,这家药铺有古怪。
而且是极大的古怪!
极度危险的预感泛起在常威心头,他故作镇定,松开了抓着郎中脖领子的手,想要开溜。
可郎中没松手,始终在给他把脉。
而且手劲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