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开房门后,眼前的景象让他勃然色变,目眦欲裂。
“死!!!”
他反手一剑‘嗖’地飞出,从红鼻子男的后脑勺直接穿出,狠狠地钉在了地面上!
“呼……”长须男子不断缓和着起伏的胸脯,好半天才缓过来。
他抬腿走向其他的房间,‘嘭嘭嘭’用掌风不断砸开房门。
待走到最里侧的一个房间后,里面的景象让他一愣。
不少妇人少女被绑缚着坐在地上靠在一起,嘴里塞着棉布,眼神慌乱不已。
“信鸽在哪里?”长须男子冷冷道,接着剑光一闪,妇人们身上的绳子都纷纷断裂。
……
江城内城,火鹤门。
掌门苏天逸身着白色寝衣,剑眉大眼,此时正端正地站在桌旁,手持一支黑色羊毫毛笔,用心写着一个大字。
字为‘静’。
字体遒劲有力,一丝不苟,明显苏门主在书法上颇有天赋。
这时圆脸少年匆匆跑了过来,在门外喊道:“掌门,大事不好!苏师兄他们,可能真的遭遇了不测!”
苏天逸的静字此时也写到最后一钩,然而被圆脸少年这一影响,本来应该猛地上扬的钩,却变成了一个凌乱的点。
整个‘静’字蓦然风格大变,瞬间带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变故感。
苏天逸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进来说话。”
“是。”
名为海涛的圆脸少年走进屋子,把自己在外城金虎帮总舵听到的见闻,一五一十地和苏天逸讲来。
苏天逸脸色越发冰寒,到后来海涛说话越发小心翼翼,不敢大声。
就在此时,一只信鸽飞到了火鹤门中,不一会儿又一名弟子急匆匆跑了过来。
“掌门,掌门!岳师叔传来的信!”
他面色惊惶,满头大汗,眼睛甚至都不敢看掌门。
苏天逸接过了信纸,这一看就是许久,仿佛整双眼睛已经镌在了信纸上。
两名弟子不敢打扰,低头静静地等待着。
接着苏天逸快步走到旁边的一个庭院,院子中央吊着一面一人高口径约四寸的铜质大钟。
苏天逸右手臂上洋溢着黄色真气,接着奋力往大钟上拍去。
当!当!当!当!当!当!当!
浩瀚的钟声连响七下,顿时响彻了整个火鹤门。就连相距火鹤门足有五里的冰魄门都清晰可闻。
“火鹤门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