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完成。
拾参淡淡道,“几位族婶婆可修善缘,许能避开这死劫。”
婆子们,“修!都修!”
拾光铃婆娘倒是想买平安符避祸,可是参小子就是不卖她,她撒泼都没用,王春梅拿着扫帚赶她走。
“参小子,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婶婆?让我一张平安符成不?”
拾参看眼坐在她肩膀上,往她脑袋里掏脑髓吃的两鬼婴,它们在她身上几十年,早就把她的魂体啃干净了。
拾参冷漠拒绝。
拾光铃婆娘失魂落魄。
和她来的几个婆子神色复杂,都是相处了几十年的人了,也不好只看着什么话都不说,几人开口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让她想开点,指不定参小子说的话不准呢?
拾光铃婆娘脸色难看。
今天送那老婆子下葬,她男人被棺材砸伤了脚,伤筋动骨一百天,就别指望能下地干活了,现在又说她活不成了。
想到王春梅拿扫帚将她赶出家门,她朝院子门啐了口唾沫。
“呸!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能掐会算呢?咱们就不该来这一趟!”
“我还是王春梅的长辈,她也敢拿扫帚赶我,没教养的东西!怪不得她能和张赖头搅和在一起,没准两人都睡一起了,不要脸的东西。”
对着院门骂完,她转头和其他四个婆子说,“你们就看着吧,张赖头能要她吗?就是白给他睡的。”
四个婆子的脸拉长了,“你这婆子,还不快住嘴,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春梅和赖头的事谁瞧见了?你听谁传出来的,说这话的就是心肝黑的,这是要让春梅身上泼脏水啊……”
拾光铃婆娘浑不在意,“泼什么脏水?他们没一腿,王春梅能给张赖头送三条大鱼?”
看她越说越不象话,四个婆子索性不搭理她这茬了,几个说了几句,各回各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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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很生气。
公子的太婆没送殡之前,它是跟着拾卫南的,就是要防着这小人干些对不起公子的事。
公子的太婆送葬时,它就离开了一会会,回了趟公子家。
结果好嘛。
拾卫南到处散播谣言,造谣公子娘和那臭男人有一腿,两人是相好的关系,说得更不堪的是,两人已经滚过床了。
他不仅在村里造谣,还让和他关系好的人往村外去说,就是要毁了公子娘啊。
青衣生气,后果很严重。
拾卫东亲娘拾张婆子为了给她大儿子生个儿子,费了心思把她娘家外侄女喊来,想要让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她大儿子不吃这套,还和她闹翻了脸。
她男人还因为这事打了她。
拾婆子气得卧病在床,都没去给拾老婆子送殡。
当然也没心思去管她娘家外侄女,她就留在拾卫东的房间,也没主动提出要离开。
拾卫南是男人,看到有女人在自己面前脱光了,他能没想法吗?他可不像他大哥拾卫东,女人睡在**了,还能把人推开。
男人有了心思,出手就快。
当天夜里就摸进了他大哥的房里,把女人给睡了。
今天去送殡,他去露了脸,和几个兄弟嘀咕了几声张赖头的事,就寻了个空将香插在路上,偷溜回家了。
“阿香,我回来了。”
拾婆子娘家外侄女本名叫武香,拾卫南在热头上,臭不要脸的喊阿香,武香在拾卫东的房间里,拾家人去送殡后,她就出来吃了个饭又回了屋。
她没巴拉上拾卫东,现在扒到拾卫南也行。
两个儿子,反正都是要离婚在和她结婚的,是谁都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