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砸了个小坑。
王春梅一哆嗦,手里的白菜砸进水盆里,溅了一脸水。
“参儿?没摔疼吧?娘就说你这秋千不要**得比屋子还高,你偏不听。”
拾参趴在地上,闷声闷气,“我没事。”
他只是突然想起了二师兄,有些郁闷。
袁清风啊。他二师叔的大弟子,比他还好玩的一个家伙,每次惹祸都喜欢拉着他来背黑锅。也最喜欢用各种美食来**他。
王春梅将他拉起来,“真没摔着?”
看眼被他摔出来的小坑,王春梅深度怀疑他的可能性,这坑是膝盖砸出来的吧?
“撸裤子,娘看看你的脚断了没有。”
拾参坐在地上,乖乖的撸裤脚。
王春梅检查过他脚没受伤,才放心,又忍不住碎碎念,“这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也能从秋千上摔下来……”
拾参,“……”
他转头看向齐老头,眸光犀利。
齐先见默默的捏紧了手里的灵植,瞟开视线,心里却高兴,怪不得先生身上诸多难以理解和解释的本事,原来是出自天一宗。
先生给了他风湿膏的药方。
看到药方的时候,他又是一阵激动。
齐家世代行医,又是天一宗门下的,老祖宗传下来的医普中就有这一药方的记载,只可惜那药方缺失了三分之一,所用药材,也是寻遍无果。齐家几代人费尽心血,只能用其他相同药性的药材替代……
现如今,他手里就有医普上记载着的药植。
齐先见隐含热泪。
越是珍贵的东西,越是屏息对待。
一贴药,熬制了六个时辰堪堪完成。
此时已经是深夜。
拾参早就睡的香喷喷的了,齐先见激动,不管不顾的就敲了门,“先生,先生!药膏熬制好了!”
拾参翻了个身,没醒。
齐先见再接再厉。
倒是把王春梅吵醒了,她打着哈欠出来,让齐老叔不用喊了,她儿子睡着,非常自己醒过来,否则天塌了,他也不会理会。
齐先见朝王春梅行古礼,“是!我弟子莽撞了!弟子自当等先生醒来,不会再吵及他!”
王春梅的眼睛睁了睁,齐老叔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从下午开始,突然就喊她儿子”先生”了,她还是没听习惯!
“齐老叔啊!你都当参儿爷爷辈了!喊他参儿就成了!”
齐老头正色,“不可!”
王春梅嘴角抽了抽,行吧!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