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感觉啊。”花朝说,“你不懂吗?就是做的冲动。”
谢伏微微蹙眉,表情迷茫。
花朝才懂没两天,此刻却挺起胸,扬起头,像个多懂的人一样,对谢伏道:“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冲动。”
“你勾不起我的欲。”
谢伏眉头越皱越紧,美人轻愁,只想让人伸手扶平,花朝上一世没少伸手给他抚眉心,如今见他这般,却只是靠着门,淡淡地,继续把刀子戳在他肺子上。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不是合适,而是激情。”
“对,激情。”
花朝深以为然的点头,“我在思过峰那天晚上,亲了你一下试了试……没什么滋味。”
花朝推开谢伏一些,打了个哈欠,轻飘飘又道:“反正就是没有跟你继续下去的。”
谢伏看向花朝,眼中满是不解,面色已经有些泛白了。
他再怎么心机深沉,这一世也还是个毛头小子,没有修炼成后来千帆阅尽的三界帝君,他骤然被甩,被喜欢的女子控诉亲起来都没滋味,他怎么能不傻?
花朝说:“你走吧。”
谢伏攥紧自己的拳头,看着花朝,眼圈都开始慢慢泛红,像他那天晚上拎的那只兔子。
他突然上前一步,拉住花朝,朝着床边去,他对她说:“我用蜜糖洗了澡,你可以尝一尝,说不定你尝了,就有滋味了……”
花朝被扯着听到了这番话,惊疑不定地盯着谢伏后脑勺,他……他他说什么?
用蜜糖洗了澡?!
他还真豁出去了啊……
花朝被谢伏扯着走到床边上,急得都去袖口里面摸弟子通信玉了。
就算谢伏今晚真的是一块可口的糖,那也是一块包裹着毒的糖,她可不敢吃。
花朝打算谢伏要是敢来硬的,她就跟他打一场。
结果她还是低估谢伏了,谢伏太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硬,什么时候不能硬了。
他一转身,松开了花朝,把腰封一解,外袍里面空空如也。
下面也只有一条中裤,该挡的什么也挡不住。
花朝呼吸一窒,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咳咳咳咳……”
“朝朝……”谢伏低声叫了她一声,拉着她的手,轻轻放在他胸膛上,他还抬指一扫,灵刃割在床幔的系带上,床幔便飘飘洒洒落了下来。
白纱帘幔如梨花清雪,划过谢伏身上脸上,半遮半掩,朦胧糜乱,让他简直像个摄人心魂的妖精。
他还在说:“你不是喜欢吃糖吗?你尝尝我,你尝尝肯定就喜欢了……”
正这时候,花朝从储物袋里面把镇灵钟摸了出来。
来吧,让她先收了这个妖孽。
而就在花朝要催动镇灵钟的时候,他们身侧的窗户外的结界被触动,“嗡嗡嗡”地响了起来。
而后刀剑相撞的声音铮铮急促传来,有个女子娇声斥道:“你这个贱种杂种野种!竟也配同姑奶奶同称为刀宗后人!”
外面不知谁打人都打到了他们清灵剑派的落脚地了,实在是猖狂!
而这娇叱声一落,花朝房门被打开,一身墨蓝色长袍的师无射推开了门,而他身后,还跟着武凌。
场面一度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