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野木君想做的事根本就不在港口afia啊。”
青年眼睛眯起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声音变得听不出虚实:
“以前就有个这种人,可以称得上是港口afia的怪类了,不杀人不走私,甚至还养着几个孤儿。”
“很明显,注定不会什么有好结果吧?”
“是太宰先生的友人吗?”
虽然他语气淡淡,但野木芽清楚,能被特意提起的,一定是不一样的存在。
“唔……”
太宰治并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支起身子笑着说:
“说起来,他的梦想是当个小说家呢。”
野木芽并不清楚那人是谁,港口afia底层的话,连他们组织内部可能都没几个人能记住他。
但是三言两语之间,他已经对这个人有了自己的判断——
善良、梦想、早逝。
并且是太宰治能承认的朋友。
狭小的空间突然因这个话题变得沉闷无比。
"真可惜。"
良久,野木芽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感叹,看着情绪明显不怎么高太宰治,
“这种人应该能写出很棒的作品……”
“谁知道呢,毕竟没人看过。”太宰治到是依旧语气轻松,只是眼神微暗的看着黑发少年,意思不言而喻。
野木芽抿唇,当作没有看懂。
自己一个将死之人,换来一份人体实验的保密,他觉得是很划算的。
但无奈,又不能告诉原世界居民事实。
再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两人彻底沉默了下来。
观光机也算是绕够了,总算滑进了赌场内部的轨道里。
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赌场大厅。
这里才真正是纸醉金迷的开始。
装修精致的天花板上挂着价值连城的水晶吊灯,雪茄的腥辣夹杂陈酿的醇香在空气中飘荡,穿着华丽的富人们几千万的筹码说押就押,输了也只是一笑而过。
当然,也会有些例外。
也有些普通人抱着一夜暴富的侥幸来孤注一掷,然后倾家荡产被赶出去。
这样的场面在赌场几乎天天发生。
就像此刻,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正熟练的将一个穿着朴素的男人往门口走去。
那人近乎绝望地挣扎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无望着赌桌上刚才赢了自己的人:
“我不服!那可是我爸爸留下的房产!”
“谁来帮帮我!哪怕借我一百万都好……”
一个不注意,他挣脱了束缚,竟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头磕的“砰砰”响,祈求获得某个富人的善心。
可惜,无人理会他。
悔恨的泪水大滴大滴涌了出来,他快速扫过大厅,最终将目光放在了黑发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