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眉头皱起,
“但是太宰治坚决拒绝打针,说是太痛了。”
“而且还说药太苦了。”
可以,这很太宰治。
家长当久了,以前听到这种消息野木芽顶多觉得无奈,现在还伴有丝火气。
成年人的怒气是小孩子无法招架的。
饭后,野木芽将药片磨成了粉和进了水里硬是给太宰治灌了进去。
苦的幼童眼泪大滴大滴流下,好几滴都砸在了他手臂上。
野木芽深吸一口气努力不心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
“明天要是不喝药还会是这样。”
明明烧的这么严重,但还是不妨碍小太宰治作。
他双手捂着喉咙在榻榻米上打滚,一副要被苦失语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
见终于说动了他,野木芽轻呼一口气,把握着的掌心摊开伸了过去。
太宰治跪坐着,疑惑的歪了歪头。
看来还没吃过糖。
野木芽垂眸把亮晶晶的糖纸拆开,糖果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么多天了,这双鸢色眸子终于有了光。
泪水和眼底的惊喜一起闪烁着,像只得了好处的猫咪。
高烧多少影响到了点他的脑子,
小小的孩子手脚并用爬了过来,还想掰开野木芽另一只手。
“抱歉,没有了。”
野木芽顺着他的力道摊开了手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
他和织田作之助对甜食都没什么兴趣,这颗糖还是今天雪乃给的。
太宰治白嫩的脸颊被糖果撑的鼓起,脑袋不开心的垂了下来。
一时间,这个简陋的房间里只有牙齿和糖碰撞时发出的“嗑嗒”声。
青年想了想,最后从客厅拿来了个橘子。
冬天本来就是吃橘子的时节,这可以说是他屋内常备的东西。
一颗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橙色水果塞进了幼童小小的手掌里:
“先拿这个凑合一下吧。”
太宰治好奇的闻了闻,然后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就早早休息吧。”
野木芽一直走到了房门口,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般猛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