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听话了没有乱动了,他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的伤一直不好。
接下来他会很忙,太子手上的差事,还有二皇子和七皇子的差事会被安和帝转交。
谢玉弓必须趁此机会暗中举荐一些自己的人(),拉拢扩展一番自己的势力。
他的伤势必须尽快好转。
可是他真的≈hellip;≈hellip;一个刚刚开了一半荤的雏鸡(),能克制住全靠多年的隐忍了。
他大口吞咽着气息和津液,喉结急促滚动。
好一会儿才总算平息。
要是让白榆离开他能平息更快,但他不想,他把她挤在桌子边上,禁锢在自己的腿上和桌子之间,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全感。
那是吃饱的猛兽,会把剩余食物埋起来,下次就不会挨饿的安全感。
但他最后抬起头,眼中还是有未退的红丝,还颇可惜地甚至带着一些不着痕迹的委屈说:“太医不让我乱动……”
白榆只想翻白眼,那你也没闲着啊!
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把手先拿出来!
接下来的这一夜,白榆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粘糕饼。
白榆想谈点什么“正经事”,关于皇后太子的事,谢玉弓也谈。
但是白榆正说:“太子今次栽的这个跟头,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手下的势力也不会轻易弃他而去,你收拢他的人要千万小心,因为十有八九是他伺机埋在你这里的探子……”
谢玉弓在被子里面,手在衣服底下掐白榆。
白榆:“嘶……”
瞪他,他就一脸正经。
白榆又说:“皇后母族的势力也会伺机而动,你的人……嘶!”
白榆终于火了:“九殿下,九皇子,你有没有三岁啊!”
谢玉弓见她这样奓毛,眯了眯眼,说:“你不是一直叫我小九儿,趁着我‘心智有损’占我便宜,为何我好了,你却不那样了?”
白榆:“……哪样?”
“就那样。”谢玉弓看了白榆一会儿,总结了一下说,“色眯眯的。”
白榆:“……”我那时装的是痴情,什么叫色眯眯的?!
“你不是喜欢我的腿吗?我没穿裤子,你不摸吗?”谢玉弓问。
白榆:“……”她什么时候说过,又什么时候摸过?!
“你以前每次见我,都先看腿,一起坐车的时候,借着马车不稳偷摸了好几次,还掐过。”
“摸啊。”谢玉弓凑近,目光如剑一般逼视着白榆,命令道。
白榆:“……”行行行!
我摸不死你!
毛都给你摸秃!
不过腿真的好长。
强劲且粗壮,绷紧的肌肉线条简直绝了。
白榆不光摸了,还钻进被子里面看了呢。
白给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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