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起身,抓住她伸来的手,转瞬间俩人便出现在了四面通体洁白,一股消毒水味道的地方。
不是秦家的别墅,而是医院。
隔着楼梯间的门,可以清晰的听到那面秦家人焦急的话语。
“我的玉也碎了,还是联系不上大嫂,这可怎么办?”
是秦珏的声音。
焦急中带着心疼。
“好几天也没见清慈直播了,不会她也出什么事了吧?”
同样焦急但多了担心的是杜芸晴。
“秦珩去正阳山有消息了吗?”
是个男人的声音,姜清慈听到的不多,但也知道是秦妄名义上的爸爸秦礼修。
“还是二十分钟前打的电话,那时候刚到,那边在举行玄门大会,没有邀请函不让进,只能里面的人去通知,他在外等着。山上没信号,说下山之后和我们联系,估计还没下来。”
秦家老三秦正修回答。
“你不是说你的玉牌是清慈给你的,关键时刻能联系她吗?怎么还没消息啊?现在都摔碎了还能行吗?”
舒念朝都回来了,看来老爷子的情况确实不乐观。
“我也不知道啊,大嫂给我时也没说怎么联系她,我这喊也喊了血也滴了,一直没反应,我只能摔了。”
秦珏心疼的不能行,那玉牌大嫂只送了他啊,全家只有他一个人有的殊荣,就这么没了,关键好像还白摔了。
虽然是为了爷爷,没什么后不后悔的,但他必定得心疼的半年缓不过来。
“你爷爷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这可怎么办啊?”
杜芸晴焦急中有点话不过脑子。
秦家老三说话更是百无禁忌,“我再给秦珩打个电话,不说清慈回来能不能救人,起码让他俩回来见最后一面,特别是秦妄。”
“打不通。”
舒念朝说。
“应该还没下山,急也没用,再等等吧。”
“时屿呢?也没消息吗?观棋那姑娘到底带他去了哪里?这么多天怎么能没一点音讯。你们也没去异调局问问吗?”
秦家老大又问,声音里满是焦头烂额的发愁。
虽然他不说,但内心里也知道,他爸这次还能好起来的概率,微乎其微。
偏偏这种时候,秦家所有人,秦妄这个最得老爷子看中的,还有秦时屿这个秦氏的接班人,没一个在场的。
“唉……我们,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杜芸晴的声音尽是哽咽。
“妈妈不哭……”
稚嫩的声音是小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