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该叫你,惊蛰哥哥?”
惊蛰哆嗦了下,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用力揉了揉,“你,别在我的耳边说话。”
“惊蛰哥哥,以往不都是如此的吗?怎现在,又不行了?”
赫连容的声音清冷寡淡,可那字字句句,在惊蛰耳边回荡,却莫名激起了异样的情愫。
惊蛰连后脖颈都红了,飞快将车帘给放下来。
咚咚,咚咚——
那鼓声依旧,还在耳边,可惊蛰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声音多么有韵感,只觉得这声调好似与自己的
()心声重叠在一起。()
他捂着心口,又想捂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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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来回挪,哪一边都没真的捂住。
他岁数比赫连容小,经历的事情也没有他多,惊蛰已经习惯了有些事情上,赫连容对他的引导与教诲,然而现在,莫名被他叫着“哥哥”的时候,惊蛰却有着几乎无地自容的羞耻感。
“我错了,容九,我真的错了,别再逗我了……”
惊蛰在赫连容的怀里扭过身来,抱着他的胳膊讨饶。
“我不叫你小九了,容九,赫连容,陛下……”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有些乖巧地看着赫连容。
赫连容冰凉地注视着惊蛰,那眼神里带着某种毛骨悚然的专注。
然后,他浅浅地笑了起来。
“哥哥这说得是什么话,合该是你来教导我,怎能觉得自己错了呢?”
……啊啊啊啊惊蛰真的后悔了!
…
龙母庙会,是潭州的风俗。
五月初八正是龙母的生辰,不论潭州的哪个地方,都会有大小不同的庙会,河道上,往往还会举行祭奠。
刚刚下山道时,听到的鼓声,就是河道上的船在举行仪式。
而这种仪式,会持续到晚上。
鼓声不断,丝竹不停,水道边上,聚集来的百姓,却是不少。
他们到时,正是热闹的时候。
龙母庙内,有许多求姻缘,求子嗣的人都会去祭拜,庙祝守着香火,也在为人消灾解签。
惊蛰已经去过不少地方,但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庙会,他不由得四处看,好似非常惊奇。
下了马车后,惊蛰往外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又回头看向赫连容。
“容九,快些过来呀。”
惊蛰朝着赫连容招手,乖乖站在原地等他。
赫连容的眼底有着淡淡的笑意,迈步走了过去,身旁的护卫迅速融入人群,就近跟随在他们身旁。
男人抓住惊蛰的手腕,却道:“哥哥,你怎么走得这般快?要是丢了,在这样热闹的庙会上,可是不好找。”
惊蛰原本有些平复下去的脸颊蓦地又红了,他气鼓鼓地瞪着这个小气吧啦的男人,狠狠踹了他一脚。
哪有这么不依不饶的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