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语气不太好。
徐老一扫边上面不改色的徐图南:“说说。”
“徐曾爷爷,您别问他了,您看我,看我的脸!”
和顾京墨一般大的郑承望一米六五的身高委委屈屈站在郑老身后,一只眼乌青,帅气的脸上青青紫紫。
郑老瞥了自家重孙子一眼,又看向徐老边上身板笔直的徐图南。
以前是一样的调皮捣蛋,一年前徐家的孙媳妇去世,徐家唯一的重孙子一夜之间长大。
稳重了不少,名声都好多了。
他总不能让重孙子也改变让孙媳妇去死一死吧。
没好气偏头。
小两岁还打不过,丢人!
徐老还真认认真真瞅了一眼:“是挺严重。”
郑承望连忙点头:“他太不像话了,您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承望!”郑老低声轻斥。
郑承望瘪瘪嘴,不再说了。
徐老看向徐图南,徐图南面不改色:“大前天我和京墨哥子瑜哥去滑雪,他挡路了。”
徐老挑眉,就因为这个?
郑老面色沉重,给郑承望使了眼色。
郑承望立刻说:“滑雪场那么大,人又多,碰上不是难免的吗,再说了,我们都是世家子弟,出门在外脸面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
想起大前天的屈辱,郑承望就恨得牙痒痒:“你们上来就朝我脸上招呼,以多胜少,胜之不武!”
徐图南不看咬牙切的郑承望,对郑老很尊敬:“您找上门来,想必郑承望没和您说在滑雪场还发生了什么吧?”
郑老太阳穴一跳,扭头看着郑承望。
“我告诉您吧,他出言不逊,讽刺子瑜哥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话刚落,郑老的脸色一沉。
徐图南继续说:“叶阿姨去世的时候子瑜哥才两岁多,没妈的孩子够可怜了,他还要朝人心口上插刀,还评价叶阿姨水性杨花,这还是我能在您面前说出口的,难听的多了去了,您觉得不该打吗?”
“你胡说!”郑承望急眼了。
徐图南淡定道:“你急什么?没妈的孩子可不止子瑜哥一个,其实我到现在还不太清楚你当时骂的到底是谁。”
郑老眼神一闪,沉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