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半夜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早上吃饭,他姐浑身寒意让爷爷都没敢问怎么了。
秦阳身上随意搭着薄毯子,侧脸埋在抱枕里,声音闷闷的:“困。”
那就是不想去。
顾京墨想到老宅安保队长说昨晚快凌晨的时候门口有个穿军装的人,还和他姐说了话。
上前几步,看着他姐乱糟糟的头发:“郑老的重孙子郑承望大前天在滑雪场讽刺陆子瑜是个没妈的野种,图南当时就怒了,我们三个把他揍了一顿。”
“什么?”
秦阳转过头,清寒的眼底寒意浮现,声音特别冷淡:“找上门了?”
顾京墨点头:“八成是。”
“图南不会吃亏,是因为身份在那,郑承望的也知道不能惹,但我和陆子瑜他可看不到眼里。”
图南打电话也是让他把姐带去。
他姐正一身不爽呢。
秦阳起身,拿起手机,抬手拢了下头发,指骨泛着苍白的冷。
“走。”
顾京墨心下松了口气。
心里有气,要发泄出来。
门口,银发瞩目的陆子瑜小跑两步,告状:“姐,郑承望骂我。”
浑身不见纨绔气息,小狗委屈。
顾京墨:“。。。。。。。”
秦阳偏眸,漫不经心勾唇:“姐给你找场子。”
陆子瑜连连点头。
几步路到徐老门口,秦阳先进去。
陆子瑜和顾京墨咬耳朵:“我总觉得咱姐好像变了不少。”
不在长辈面前,又冷又酷,连嘴角勾笑都凉薄的很。
顾京墨眸色渐深。
是变了。
他能感觉到姐身上的戾气很重。
其实他也不太清楚他姐这些年在国外除了上学还经历过什么。
“祖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