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pub灯光闪耀迷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叫喊声,刺激着人们的多巴胺,他们随着节奏摇摆着、扭动着、一天的压抑和疲惫在酒精的释放下,如疯如魔。
余翰他们坐在卡座里,游刃有余的应付着各色貌美如花女人的勾搭,有兴趣的留下喝杯酒,加个联络方式。
余翰在这种场合,除开他的身份,以他的颜值来说也是大受欢迎的。
他并非那种禁欲系、也非那种清冷型,而是痞帅款。
理着短短的平头,麦色系的肌肤,线条流畅分明,肌肉紧实。隐藏在宽容卫衣下的是凹凸有致的六块腹肌。
浓郁的剑眉,眼部轮廓深厚,高耸的鼻梁下是饱满的唇。棕黑的睫毛卷翘,一双桃花眼显得无限情深。
他一手搭着大腿,一手端着酒杯,懒散的靠着。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勾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身边围坐着几个妹子,各个心机重重,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他。他看戏般地看着她们耍弄着各数套路,游戏人间。
手机铃声加着震动,不会让他漏接电话。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备注着:专属小性奴的电话。
他示意身边人让开,走到厕所边后门处,拿出根烟。电话铃声停了,余翰不慌不忙的点起烟,铃声又响起。
吐出烟雾,才滑动屏幕接通。
“喂?”
“有事?”
“你在哪里?”
“怎么,想查岗?”语气嘲弄不逊。
“没有查岗,我只是想你,想见你。”裴倩然卑微着,带着哀求。她想见他,这种强烈的意愿折磨着她,鞭打着她。
“好不好?我好想见你。”
余翰随手弹掉烟蒂:“骚货发春了?”
“如果我发春了你会来吗?”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裴倩然眼红了,情绪低落的说:“没有。”
“你想在规定之外的地和我做,我没意见,只是校内你就不是唯一了。”
她惊慌失措带着哭意:“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会遵守规则的,你别生气了。”
冷嘲一声,余翰挂掉了电话,只剩裴倩然独自在家呆滞地哭泣。霸道美艳只是表面,她不过是个爱而不得,唯用身体留他的可怜人。
夜深了,亘古长存的月亮,悲天悯人地看着这千家万户的人间烟火,悲欢离合……
时笑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显眼的地方放了一条蒂芙尼蓝的衬衫。拿起往下一看,果然又没有。
脱掉之前那件黑色衬衫,换上这件新的。照旧往下猛扯了两下,可惜能挡住的还是那些。
深深吸了口气,脑海里出现的是:忍耐躺平。又深深吐了这口气,带着平静的表情走出了卧室。
沉皓白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眼神是与少年不一的成熟感。他也洗过了,未干的发梢滴落的水珠流淌到他的胸膛。
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未扣,敞露着结实的胸肌以及那两点嫣红,下腹紧致的腹肌在衣角下若隐若现。
乌黑浓茂的阴毛里一条粉红的肉棒垂搭在那里,即使是未勃起的状态也显得粗壮。
时笑飞速的喵了一眼,不敢再看,踌躇了下站到了沙发扶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