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的开销都是需要提前审批的,再加上突然局势大变,枪支弹药都只能省着用二流货:
唯恐开销太大报上去让军座知道,事情瞒不住,全要丢乌纱帽。
他们守规矩,他们的敌人可不守规矩。
金三角那个地方,各方势力极其冗杂,唯有一位旁观者凌驾于所有之上,优雅地坐山观虎斗。
那就是裴家。
不管谁和谁打,用的都是裴家生产的军火。
今天早些时候,年轻的裴家家主不知为何发了疯,把最顶尖的攻击机成批成批免费送进金三角,都是单架从五千万美元起跳的高档货。
悬殊的火力压制,让国境线危在旦夕。
“裴先生!你亏本贩卖武器给金三角就是为了看戏吗!活人是都有家庭,有孩子的……!”
“关我什么事。”
裴枢气定神闲,傲慢地连眉毛都不皱一下。
“你们找我的麻烦,我也要给你们找点麻烦。不是很有意思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冷漠,冷血,冷酷至极。
毫无人性。
对于一个没有道德没有人性的魔鬼来说,任何情理规劝都是徒劳的。
“裴先生,您到底想要什么。”
军方高层不得不低下头,向这个叱咤南洋的男人服软。
裴枢的声音不辨喜怒。
“很简单,贵国政府答应我一个要求。”
……
姜泠一晃神,就发现男人已经开完会了,正敛着眸色端详她。
猝不及防的对视。
“你不怕让我听见么。”
她淡淡起身,走路的时候尽量不让花穴磨疼,就这么一瘸一拐地走进开放式厨房。
别墅里没有现成的食材,她吃的东西都是他派人从全国各地的名品餐厅订的,用小型客机送到这里。
她打开食盒,咬了一口吐司,默默咀嚼着。
“昨晚,你展示给我真实的你,我也要向你展示真实的我。”
他来到她身后,越过她的腰侧,也拿了一份吐司。
理直气壮的坦诚相待。
好像他也喝了吐真剂一样。
姜泠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怎么跟他计较吐真剂的事。
她的奶肉上都是暧昧痕迹,不是被他掐的,就是被他咬的。
身子的痕迹另说,她不想提起的原因还有灵魂层面。
可惜,躲什么来什么。
等她吃完饭,别墅上空又传来飞机的起降音。
裴枢折返回到她面前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文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