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男人里男人该是个什么模样。
陈百年倒是说干就干,还没过门,马家地里的活儿他全包了,成天呼哧呼哧地在她面前卖力气。
有一回,她去玉米地送水。
起先还好好的,陈百年喝了两碗水,突然把她按倒在玉米地里。
粗糙火热的手扯开裤头,三两下,变戏法似的,把她几件衣服从裤头下拔出来,往高推,多冷啊。
风一吹,冻得两颗莲子大的奶头直打颤。
明明喝的是水,他像喝的酒,一口刁住她的奶头,又舔又咬,冒尖的胡子扎得她乳肉疼。
“百年哥,你干啥呢!放开我!”
玉莲使劲推他,死活推不开。
“别喊,你放心,我说话算话,不叫你白跟我。”说话间,火急地揉起她另一个奶子,揉成各种形状,“玉莲,也摸摸我的,硬着呢。”
奶头咬到红肿,上头全是男人口水。
陈百年贪心不够,用手把两个奶子堆到一块儿,同时裹进嘴里,巨大的吸力吸得玉莲直哆嗦,一下一下打挺。
看着像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一样。
底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棍还用她摸吗,硬到能把人敲晕过去。
“妈呀,你放了我!百年哥,我怕你。”
玉莲直蹬腿。
“别怕,哥疼你,蹭一蹭,不往里头捅你行不行?”陈百年兴奋地直抖,闻见她裤头底下那股母畜发情的骚味。
他把手往里探。
摸到两片大大的,肉乎乎,黏哒哒的东西,并不知道那叫阴唇。
只觉得跟只肉蝴蝶似的,藏在逼毛里。
手掌从玉莲裤头拔出来,放鼻子底下狠闻,全是粘腥甘甜的女人味。
浓烈的骚味,害他鸡巴快把裤子戳破。
正兴头上,还要继续,突然听见身下女人嗷的一叫,紧接着放声大哭。
玉莲哭了。
哭得眼睛烂糟糟的。
陈百年一下犯了懵。
感觉心被马蜂蜇过,红红肿肿,开始泛疼。
愣过一阵子,笨拙地把人抱起来,将衣服一件件抚平,塞进裤头,把人裤带扎好。做完这些,他的裤裆依旧鼓鼓一包。
“不、不弄你了。”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灰溜溜地说。
玉莲嗷嗷直哭,才不管他说什么,瞅他一个虚当,提起裤子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