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顺血都凉了,没出息的吞咽声,她不可能听不见。
他自个都听见了。
黑暗里好大一声,咕嘟一声。
她说:“你觉得该叫什么?”
把刚才问他的话又问了一回,一样平静轻柔,要他猜,“答错就不给你吃了。”
又是一声粗重的吞咽。
他跟偷听她说“日你先人”那回一样,突然芽糖粘嘴,发不出声。
“陈顺,说话呀。”
黑暗中,她摆了摆身。
也是停在她背上的手告诉他的,更是来回摩擦嘴唇的乳头告诉他的,她的体香香到不像话,他绷成了一块铁板,还是不能挡住她的进犯。
他说出一个答案。
很低哑。
夹着粗喘。
尽可能文明。
然而她说:“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我教你说。”
她凑到他耳边,马应激时的耳朵都没他这么烫,这么硬。她口把口地教他台词:“这是……,记住,这是……。”
她教了两遍。
像一个极好的老师,耐心帮助失误的学生。
耳朵里灼热迷蒙,全是雾气。
硬实腹部一鼓一瘪,呼吸滚烫,眼珠在他服从命令盖着的眼帘底下不停地颤动。
“说对了,才能给你吃。”
她淡淡地提示。
如果现在允许他睁开眼睛,她会发现,他焦灼到已经渴出了一双鹰眼。他尽可能文明地称之为“乳房”,她却说错了。
然后给出正确答案。
比“乳房”粗野的答案。
现在她要他说出来。
说对,才能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