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是吗?”他马上问,一开口才发现被自己的口水灌了个水饱。
她什么都没说,又摇头。
小口小口吐气,把他胸前淡淡的毛发濡湿了。
陈顺用下巴压压她发顶,安抚着继续,粗长指节插深了点,就算甬道狠狠把手指绞紧,他还是有法子一点点插松插软。
插到她的嫩穴也跟着下起小雨。
响起滋滋的水声。
每想舔一次,夹烟的手必须靠近一回。
几次下来,如果他肯分神,用余光就能发现烟头烧着的危险红点快要迫近指缝。在挪开手那一刻,烟灰已经顺着指骨脉络滚下。
陈顺没顾。
肉棒受酷刑一样煎熬着,他也不管。
所有意志被他凝聚在出没女人小穴的手指上,插她,抚慰她。听她一声声克制不敢放纵的嗯吟,询问她,意识里的脚步声走远了没有?
腿肉和小腹一起抖动的那一刻,她终于肯抬头,给他看潮红到有些失神的脸。
陈顺将自己的额头送上,抵住她,蹭她汗湿的鼻尖。
杜蘅眼里满映着这样一张面孔:睫毛粗密,瞳孔里闪耀着星火,刚硬的汉子也能柔情似水。在她注视下,手指抽离那个地方,把沾满她体液的手指送进嘴里。
舔了。
像是等这口等了很久。
另一只手上的烟是寂灭状态。
被他指缝生生夹灭。
火星经过,留下灼燃痕迹,他不觉得痛。在她给的快乐面前,怎样的痛都不能算是痛。
肉棒还硬着,油光水亮,他用掌心剩余体液抹龟头,狠狠撸了几十下才算射出来。
杜蘅醒来时发现雨停了。
天色昏暗,帐篷里点着马灯。
光影很温柔,散发陈顺体嗅的军大衣盖在她身上,她竟然睡着了,应该睡了很久,把天都睡黑了。
察觉她醒来,正用大号搪瓷缸在铁皮炉灶上煮面条的陈顺停下手,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揭开另一个茶缸盖子。
“不烫,把这点糖水喝了吧。”
说着要扶她。
杜蘅发现他伸出的手上有处轻浅的烫伤,在指缝间。问他,陈顺默了一刻,嗓子干痒。
“当时没留意。”
但是不要紧,这甚至不能算作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