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今晚贺云朝让她标记,自己实打实狠狠咬了他一口,那应该很疼,但贺云朝也给她咬了,有来有往才公平。
任令曦紧紧皱眉隐忍,等着马上就要加深的刺痛感。
然而,等了许久,她没等来牙齿的刺入,等到的却是唇舌暧昧的深吮。
他,抵着她的后颈,深吮。
“贺云朝……”她抚上腰际贺云朝的手指,肩头微瑟。
他没有回应,依然在她颈后投入,那里一小块皮肤上传来的吮吸感很强烈,配合舌舔,她还是隐隐作疼,但是又和皮肉疼痛不一样,这种稍许的痛感里还充斥着快慰。
皮肤之下毛细血管破裂,身体却在这种摧毁中亢奋到发颤,过电感游走全身。
水流哗哗冲刷在两人的身体上好一会儿,贺云朝才睁开眼,松口,垂眸,端详着自己留下的“杰作”。
紫红色的一小片,证明这个位置有人占据过。
令曦还是半低着头,胸口起伏不定,努力想佯装镇定。
“好了吗?”
“太浅了。”贺云朝说。
任令曦当然知道他刚才在做什么,抬手摸了摸,“怎么可能,你那么用力。”
“过两天就会消失,”贺云朝的嘴唇比她的指尖先贴上去,“要不然再加深一点。”
任令曦推开他,“我的牙印也会消失啊!”
本来就不是真的标记。
“那你到时候再给我留。”贺云朝说。
已经转身面对着他的令曦有些无语,“你这是干嘛?我又干嘛要咬你。”
没有任何意义。
“你自己说的,”贺云朝懒散地翘起唇角,“逮到谁就咬人。”
“……?”
“我们一个发情,一个咬人,没有生殖隔离——”
“这才合理。”
“贺云朝你……”
浴室里欢腾起一阵水花飞溅的打闹。
客厅里贺云朝忙着摆弄电脑链接,任令曦刚把头发吹干。
余光注意到浴室搁板上放置的一条银色铭牌锁骨链,记忆里第一次在hunter看到贺云朝的时候,他戴的也是这个,他似乎时常把它戴着,只有偶尔需要高强度活动的时候才不戴。
好奇心使然,加上贺云朝这么摆放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意思,任令曦伸手拿了起来——
“to
y
love(致吾爱),
there
is
a
crack
everythg,
tha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