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床上,俯身将那颗饱受摧残的乳头轻含在口腔里,用柔软的舌头扫过顶端
“唔嗯…右边也想要…”,备受凌虐的乳尖被含进温热湿润的口腔里抚慰。有微微刺痛感但更多的是舒适。楚叶向上挺了挺胸,微微睁开双眼,随后有些讶然,竟然是他?
“之前把乳夹扯掉了,主人帮你舔舔,舔舔就不痛了”
柏寒元抬眼看着楚叶,他罕见地摘掉了眼镜,楚叶第一次没有遮挡地直视他的眉眼。
薄唇被唾液浸得湿润,和乳头扯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察觉到她的震惊,他又笑了一下,牵动了眼角泪痣,平日里无比锐利的人此刻却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柔。
“怎么这幅表情?没想到是我?还是说不想看到我?”
平时隔着镜片,又总是仰视他,一直没有发现他的睫毛其实很长,灯光被浓密的睫毛切割,零零碎碎的微光洒落在眼底,淡漠的眼神在光和影的流动下也多了几分真情。
他就这么仰视着楚叶,仿佛真在认真地等着她的回答。
“没有,贱狗喜欢主人”,因为总是要应付城主一天八百次的“喜不喜欢,爱不爱”的愚蠢发问,楚叶早就能流利地说出违心的话。
柏寒远笑着说:“骗子,你才不喜欢呢,你巴不得我下一秒就去死”
楚叶瞬间警觉,以为他又要找借机发难惩罚自己,却没想到柏寒远只是维持着笑容,继续定定看着她,随后缓缓靠近,直到两个人呼吸交缠。他眼眸微阖,睫毛颤了颤,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来。
楚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但过了许久也没等到下一步动作,只是嘴角好像被什么东西蹭过了,轻柔得像是错觉。
她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畜生是嫌脏呢?这张嘴平时就是伺候三个人的性器,射得满嘴都是精液,偶尔还会被用来舔他们的鞋,甚至是当成小便器来用。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搞这种严厉跟温柔的反差,莫非是想玩斯德哥尔摩那一套?”她暗自腹诽,但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还是说他们又有了折磨人的新花样…
不过很快她就没法继续思考了,柏寒远的吻开始落在身上,乳尖被他用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另一只手探向下面,手指按压着阴蒂。他用尽技巧去讨好身下的人,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调整着角度和力度。
“好舒服…还要更多…”,退去的药效又像野火一般烧灼着理智,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细致柔和的前戏,很快就沉迷其中,放声呻吟起来。
“寒远伺候起人来是这样的啊,还真有手段”,听到这句话,意乱情迷的两个人齐齐向门口看去。
“小叶子想我们了吗?”,贺川从城主的背后探出头来,向他们挥了挥手。
两个人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柏寒远如梦初醒,慌忙恢复了往日从容不迫的样子。
他看着城主紧握在手里的那个小瓶,眼神闪动了一下,他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是贺川花了极大代价和系统交易而来的,可以让他们彻底占有楚叶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