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这已经不是力气的问题了,而是可能是因为没有着力点,导致无法握住水箱。
这样想着,她对圆脸少女说:“你让开一点。”
圆脸少女揉着膝盖,一瘸一拐地走到顾磊磊的身后。
顾磊磊提着矿镐,仔细摸索了一遍墙壁。
她满意地点点头:“看上去应该没有承重墙。”
这说明砸了也不会塌房。
顾磊磊肩膀用力,举起矿镐,用力砸下。
哐!
染着污垢的墙壁掉下一片油漆。
哐!
大块大块的石膏板开始脱落,露出内里夹层。
圆脸少女的加油声传来:“里面是木板哎!看上去不太牢的样子!”
没错,木板墙就是很不牢的。
顾磊磊对准薄弱点,连砸三下!
哐!哐!哐!
石膏板彻底碎裂,掉了一地。
木板墙上出现了一个凹坑,带出些许毛刺。
再来三下!
哐!哐!哐!
哗啦——
木板彻底断开。
顾磊磊右跨一步,重复上述步骤。
十分钟不到,厕所靠近过道处的外墙终于被砸掉了一半。
圆脸少女跑前跑后,忙着把地上碍手碍脚的断裂木板与石膏板踢开。
顾磊磊看准薄弱点,砸下最后一下。
哐!
咚!
就在墙壁倒塌的刹那,金属水箱同样砸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圆脸少女马上说:“我出门勘探一下情况。”
她小跑着出去,很快又小跑着回来:“安全!走!”
她和顾磊磊一个人推,一个人拉,迅速把金属水箱拖出了暗红色的小屋。
两个人脚步不停,摇摇晃晃,返回水边。
温良已经无聊地蹲在地上,用矿镐戳尸体玩了。
尸体内部的空气应该已经被消耗殆尽。
它有气无力地转动眼珠,偶尔吐出一些细如可乐的小气泡串串,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
温良听见喘气声与脚步声,立刻回头。
他惊喜道:“你们回来了!……嚯!好大一个水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