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被柔软的舌头挤开,内壁被一团灵活的软肉勾舔抽插着,层层叠叠的敏感媚肉被这样挤弄得好刺激。她忍不住随着少年舌头的进出轻抬屁股,试图去迎合他的抽送。
蚀骨快感冲刷得她臀肉微颤,她有些支撑不住,却被少年体贴地捧住臀瓣,双手一压,令她的双腿张得更开。
于是那根舌头侵入得更深,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内壁四处勾缠,兴风作浪。穴眼浇出一波又-波的浪水,抽插间被带出,他吞掉了大部分,来不及吞咽的那些全都顺着股缝流下去,将身下的衣物都浇湿。
她被自己的弟子用一根湿热有力的舌头操酥了骨头,最后被他用阳具插入时,双腿已经绵软到抬不起来,想勾住他的背脊都没有力气,方抬起又不住地往下滑。
贺兰宵被她难得的软糯给逗笑,伸出手稳稳地将她的两腿架在臂弯,偏头在她绷直的脚背亲了--口,才将双掌探到她身下抓握住她的臀瓣往身前一拖,接着握住自己那根硬到翘起来的肉棒在她细嫩的肉缝中摩擦了几下,直到那颗硕
大的桃子形状的龟头被她流出的水液完全沾湿,才抵住穴口用力往前挺进。
这次他不需要任何引导,却仍旧无法一-次性入到底。
樱招在他身下抖得好厉害,穴口刚被粗硕的肉棒破开-个口,那条紧致的窄穴便开始不断地缩夹,伴随着她细细密密的吟哦声,夹得他脑子-片空白,嘴上却仍旧轻声哄道:放松放松好吗?师傅,昨夜你不是教得很好吗?你看我学
得这么快,你不觉得欣慰吗?
欣慰个脑袋!真是学会徒弟俞死师傅。
樱招只觉得他两条手臂硬得像铁,死死地箍住她让她无法动弹。胯下的孽根也硬得像铁,那么粗长一根,就这样强硬地挤进来,嘴上柔情似水,神情也温柔得要把人溺死,可他做出的动作却完全和温柔这个词搭不上边。
她的臀瓣被他扣得死紧,屁股都要被抓爆了,坚硬的粗壮的柱身碾过柔嫩敏感的内壁,那条水液充沛的花径被他一下入到最深处,入口的嫩肉被挤压得几近透明,连花唇也被肉开,像两片蝶翼在颤抖。
可他还有三分之一的性器露在外面没进去。
一起颤抖的还有樱招凌乱不堪的呼吸,她伸手死命抓住他的臂膀,喘着粗气说道:太深了,慢点慢点,你这处怎么生得这么恐怖,太粗了
其实他的性器颜色均匀,透着粉,比之一般的要好看太多。只是太粗太长一根,浮起的青筋一寸寸擦过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几乎在进入的瞬间她便开始高潮起来,脚掌上的五指张开又扣紧,脚趾也握成了-个小拳头。
她又不太想要他是魔了,人形就已经这么可怖了,更何况是魔形。
我已经很慢了少年向她投来委屈的一瞥,就着她高潮的余韵轻轻地、缓慢地往外退。
她还没来得及放松,穴内那些敏感的部位又被这根性器毫不留情地碾过,伴随着还未消退的快感一起冲刷着她的神经。她张着嘴,截红红的舌头从牙齿间露出来,话也说不出。
他根本不是想抽出去,裹着浪水的肉根抽了一半出来,突然又用力地顶回去,龟头抵着穴心研磨的同时,少年弯下腰来,张嘴叼住她那截一看就是想要他过来含住的舌头,颤着声音说道:师傅,你好棒啊,你对我真好真好你能不能
一直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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