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要炸裂般的疼痛让纪宵不得不停下了深思。
他渐渐放空了思想。
【徒儿,别怕,过来。】
怕什么?
【徒儿,别走,为师会帮你的。】
帮什么?
【徒儿……】
“啊……”
纪宵脑中“嗡”的一声,失去了意识。
曾容苏猛地惊醒,看到他满头大汗皱着眉晕过去的模样,着急地爬起来,怎么推搡他都没醒。
他连忙起身穿好衣裳,跌跌撞撞地打开了门。
“少爷,这是怎么了?”
曾容苏拉着丫环的手,把她带到房里,指着纪宵,连比划都忘了,着急地:“啊、啊……”
丫环看到纪宵的惨样,秒懂:“少爷别急,奴婢这就去叫府医。”
曾容苏放开她。
她连忙提着裙子往外跑去。
曾容苏取了帕子,坐在床边给纪宵擦汗,感觉到他身体微颤,连忙抱住了他,眼泪滑落。
……
丫环一跑出去就连忙叫护卫去找府医,她跑得慢。
曾容苏院子里的事被曾老爷和曾夫人得知了。
曾夫人急了:“难道是苏苏出事了?”
她连忙小跑着过去。
曾老爷也赶紧跟上。
因为宠爱儿子,曾容苏的院子就在他们旁边。
看着纪宵面色惨白皱着眉头痛苦不已的躺在床上,而曾容苏抱着他在低低的哭,曾夫人松了一口气后心中一疼,连忙拉起曾容苏:
“苏苏别怕啊,府医马上就到。”
曾容苏的眼泪还是没止住。
曾老爷看到这场景,也有些唏嘘,道:“没事的,苏苏,下次节制点就好了,别贪欢,男子……到底要难以承受些。”
曾容苏闻言以为是之前的事把他累坏了,面色惨白地点头。
曾夫人温声的安抚他,内心唏嘘。
还以为儿子这小身板要被糟蹋,没想到……
也是,路晓到底是个奴才,哪里敢以下犯上。
府医很快赶来,虽然险些岔气,但见这情况,还是立刻放下药箱去诊脉,一边喘一边道:“他这是太过疲累引起的,没有性命之危,我给他扎几针,先缓解下。”
“有劳府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