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姝又羞又急,人生当中从未感到过如今日一般的羞耻。
不仅被人剃了耻毛,而且还让人眼睁睁望着自己污秽的葵水涌出来。
可是沈静姝没心思管了,所谓的羞耻心,很快就在下腹剧烈的冷痛里变得不值一提。
她有宫寒之症,自小都很严重。
但沈静姝生性要强些,从前在府里来了葵水,都是自己要一条月经带,躲在房里硬撑着,就连亲近的嬷嬷也不让进。
她不愿让人窥见或者知晓,平日端庄持重的沈家才女,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幕。
可现在全遭另一个人看见了,不仅看见了,她还把手指堵进了自己的那里。
沈静姝疼得蜷缩在一起,同时更绝望地想:就此痛死算了。
新婚夜被她夺了身子,又遭她看光了狼狈,沈静姝几乎是被赤裸着剖开,毫无遮挡了。
这种被扯掉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可这人……是怎么做到这般的?
污秽的葵水涌出来时,她居然用手指去堵自己的那里!
她都不嫌脏吗?
沈静姝在一阵阵的冷疼里昏昏沉沉。
“给我备水,叫金陵过来!”
看见葵水涌出来的一刻,思不归立刻用身边的小刀片把绑着沈静姝的手脚的红绸隔断,然后一面伸手暂时堵着她流血的小穴,一面扯过薄巾盖住她的身体。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脚步声,有女婢递过月经带,思不归立刻将它放到沈静姝身下,抽出手指,让经血流到上面。
系好细带,思不归裹好沈静姝,将她抱起来快步往屏风后面走。
木桶里放了一把矮凳,思不归将沈静姝放进去坐着,然后接过侍俾递来的热巾,帮她擦洗身上沾染的血迹。
热水浸泡过的软巾温柔攒过下面的娇花,思不归很快又为沈静姝换上新的月经带,然后将人抱起来,放回收拾干净,铺上了两层厚棉垫的床榻。
沈静姝疼得脸都发白了,赶来的金陵立即为她把脉。
“宫寒之症,而且拖延很久了,”金陵道,“我立刻去开药方,给娘子调理。”
“让膳房的人准备些温补的汤羹,一直要热着,我随时会传膳。”
“是。”
金陵退出去吩咐,思不归又让人烧几个暖盆过来,然后脱得只剩下中衣,拿薄毯裹了沈静姝。
“卿卿,你忍一忍,马上就会好了。”
沈静姝疼得虚弱,思不归对嘴给她渡了一口真气,然后从后面抱住她,运功催热身体,然后双手伸过去盖在沈静姝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