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江南的沈静姝,和司马家的婚期只有三年时间了,而她还有大事未成。
……
“你若是老实待在洛阳,我倒还可考虑给你一个宽大,如今你跑来幽州,就别怪我狠心。”
李衿幽冷的目光刮过她的面容,隐隐显出不耐。
不欲再纠缠,李衿正要示意韩七动手把人勒死时,突然听见她的侍妾悲戚地泣道:
“殿下的宽大,难道不是也要我的命吗?”
李衿没有否认。
是的,所谓的宽大,不过是留一个全尸罢了。
侍妾跪在地上,仰面流泪,绝望的眸子盯着李衿,盯着这个她服侍数年,却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的“主君”。
其实“侍妾”根本有名无实。
李衿从未吻过她,甚至连最简单的亲近都没有。
她只是一个玩宠。
每夜喝下媚药,阴穴湿润之后,李衿才会姗姗来迟,看她在榻上受尽欲望的折磨。
没有任何感情,李衿只是通过她那张相似的脸凝望自己思念爱恋的人,而她只是个工具。
“把腿分开,我要插你。”
声线永远无所起伏,李衿像是对待提线木偶,把手伸到她的阴处,也不爱抚,直接就插进去。
媚药令穴肉都痒得抓心挠肝,李衿却也不在乎肏没肏到敏感,只是自顾自发泄着贯穿。
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想活命,只能拼命忍住,等李衿把手指拔出来,洗干净手离去,后半夜的欲望只能靠她自己抽插或忍耐。
而这样的宠幸,一月也没有几次,李衿大部分时候,是冷眼旁观,望着她欲求不满地扭动,然后自己抽插淫穴。
她的目光从来不是看她的。
“沈静姝”心中悲戚,她在李衿面前没有名姓,冒险而来,只是想看看那位真的沈静姝。
她替代她了数年,她也替她爱上了李衿。
可她要死了,正主出现,已经不再需要她这个发泄的替代品。
绳索套上了脖子,一点点收紧时,她最后听到李衿说道:“你要感谢你这张脸,否则就凭你私入都督府,我就能让你被千刀万剐。”
话音方落,便听“咔”的一声,女子的眼珠暴突,再无生的气息。
韩七松开绳索,尸体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李衿冷眼扫了一眼地上死相狰狞的尸体,对韩七道:“烧了,手脚干净些,莫让沈静姝知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