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笑脸相迎算是卖身,苦大仇深也算卖身,他不能用她的态度来扭曲事实,把她逼得心灰意冷,他就只能喝没熟的木耳汤了。
池骁的视线从茶碗底挪开,回到邓音辞身上。
她成功拿捏他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夺目,像是藤蔓越过大树开出向阳花,枝叶纤弱柔韧不屈不死,你觉得她时日无多,她还是盛开到了今天。
泳装薄透清凉,女人胸前鼓鼓囊囊随呼吸起伏的丰盈,便是花苞蕊。
他恨极了她,但是从不知何时起,也想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
邓音辞以为自己顺利渡劫,正要松一口气时,男人的气息又铺天盖地压上来,伴随着的,是纸片四碎散作漫天雪花。
这次,他结实的胸膛将她困进角落,一丝缝隙也不留。
“你在泳池遇见的那个老相好,碰你没有?”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畔,怒火平息的余温暧昧致死。
不等她回应,他竟直接将手探到她的泳衣裙底,连撕带扯地脱下!
邓音辞惊得整个身子都颤了一次,不明白池骁怎么突然发疯,试图将他手掌移开,却丝毫不起作用。
他宽厚燥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而后将手指伸到私密处,长指拨开两片柔嫩的花唇肆意揉弄……
“啊——”
她敏感地像是被电流窜透,喉咙瞬间溢满娇喘侬音,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花穴上一次被触碰还是验身那夜,酸软胀疼的感觉让她记了好久,池骁的动作更加不客气,长驱直入插进她的甬道!
细窄干涩的花穴才刚被插入便夹得他进出困难,这种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了的紧致感让池骁猛吸口气,屈指用指腹按摩着甬道内温热干净的肉壁,覆有薄茧的关节不断顶撞着媚肉。
她很快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里像是堵着棉花般难受,破碎的布料挂在身上,更被他视作亵玩情趣。
“邓音辞,出声。”
他罩住她的绵乳揉搓,命令式的语气冰凉色情。
下面,他并起两根手指继续在她的穴里捣弄,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深浅。
终于往里触到软膜时,她本能地夹紧臀瓣躲他的手指,喉咙里溢出不清不楚的呻吟。
“嗯……呃……”
她张着唇,缺氧似的仰起头颅,天鹅颈脆弱易碎。
刚才势均力敌的对峙仿佛是他有意纵容生出的错觉,她即便再不肯服输,可在他连续的揉弄侵犯下,淫水渐渐自穴口分泌涌出,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掌心,滑腻洇湿。
邓音辞屈辱地夹紧腿,抵抗不了身体对他的迎合。
“不给你个教训,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池骁的声音幽幽传来,他越插越深,将两根手指全都埋进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