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降谷零轻轻环抱着他,他低着头,亲吻久我的头发,似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男友身上,目光丝毫没在旁边的两个同期脸上停留。
劫后余生的快乐与爱情带来的狂喜此时此刻在脑海中迸发开,久我觉得自己似乎要哭了出来,他完全不觉得身上有疼痛,踮着脚,努力地用脸颊触碰降谷零的脸,又在碰上的时候快乐的笑了起来。
降谷零本来心里就难受的要命,他感觉久我快碎掉了,甚至不敢真的去触碰他,而久我努力和他贴贴的时候,降谷零差点哭了出来。
直到久我先平复了情绪,轻轻推了推降谷零,不好意思的直起身,降谷零才放开他,他蹲下身,一点点检查久我的身体,然后在意识到男友伤的有多重之后,抿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透?”久我唤他。
“疼吗?”男人哑着嗓子问道。
久我摇摇头。
降谷零抬起头,他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灰紫色的眼睛里水雾一闪即逝。
他又伸手擦了擦久我脸上的灰,结果露出来的肌肤上也都是划伤,他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才强行把哽咽吞了下去。
最终他还是恢复了情绪,站起身,转过身,脸上挂出了和平时一样的笑眯眯的表情,对目暮警官说道:“您好,我是这家伙的恋人,安室透,不好意思刚刚太心急,直接闯了过来。”
对方的男友在自己手下被伤成这个样子,目暮警官愧疚极了,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种事情为难他:“不是什么大事,你快带他去医院吧,高木也一起去,记得把钱付了。”
降谷零谢过,因为想到久我的腿也受伤了,他就用了托举孩子的方法把久我抱了起来。
久我被他抱在怀里,脸又红了,他轻轻拍了拍降谷零的头,软绵绵的申请:“我想下来。”
降谷零不理他,转身就要朝车上走去。久我连忙又拍了拍他,说道:“让松田前辈一起去,他刚刚跟我一起在上面的,也受伤了。”
“松田前辈?”降谷零停下了脚步,他微微皱眉,转过头,看向现场另外一个伤员,用着看陌生人的目光上打量了一下,问道:“是他吗?”
他的语气中甚至有些敌意。
这是正常的,无论是谁,看到男友伤的惨不忍睹,但是和男友一起行动的另外一个家伙却完完整整活力四射的站着时候,都会有些敌意。
然后他又非常有礼貌的冲松田阵平点点头,似乎将那一丝敌意克制住了一样,问道:“一起去医院?我开车。”
“呃……”
松田阵平现在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
当他看到从马自达里,下来了一个金发小麦色皮肤的男人时,他第一个念头甚至不是惊讶好久不见的同期出现了,而是在内心怒吼道久我这个混蛋,果然又在骗人。
但是他不敢有任何情绪流露,他和其他人早就讨论过,景光和zero一定是去执行需要隐藏身份的机密任务了,如果有一天,真的在路上见到面了,也不要主动打招呼。
他不仅自己丝毫不敢有表情,甚至还看了一眼班长,生怕对方没忍住,开口喊了降谷零的名字。
还好,班长和他一样僵硬着一张脸,一动不敢动。
他们就像雕塑一样僵硬着,看着他们消失了很久的同期,在他们面前,和科里的新人拥抱亲吻。
当降谷零要把久我带走的时候,松田阵平反而是很开心的,他从来不知道zero的演技有这么好,将一个初次见面的场景演的这么入木三分,但是他自己反正是不行的,他时刻都在担心自己能否不漏破绽。
然而,久我喊住了zero,并且把视线焦点放在自己身上。
别管我啊,我接不上他的戏!!他。
“疼吗?”男人哑着嗓子问道。
久我摇摇头。
降谷零抬起头,他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灰紫色的眼睛里水雾一闪即逝。
他又伸手擦了擦久我脸上的灰,结果露出来的肌肤上也都是划伤,他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才强行把哽咽吞了下去。
最终他还是恢复了情绪,站起身,转过身,脸上挂出了和平时一样的笑眯眯的表情,对目暮警官说道:“您好,我是这家伙的恋人,安室透,不好意思刚刚太心急,直接闯了过来。”
对方的男友在自己手下被伤成这个样子,目暮警官愧疚极了,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种事情为难他:“不是什么大事,你快带他去医院吧,高木也一起去,记得把钱付了。”
降谷零谢过,因为想到久我的腿也受伤了,他就用了托举孩子的方法把久我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