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瞥见她穿的棉靴好像跟大家的不太一样,就问道:周同志,你这棉靴帮子咋这么高呢?
周嘉妮笑道:“因为我舍得用棉花和布。”她让赵梅嫂子帮她做成后世短筒雪地靴的样式,又暖和又好穿。
看着是挺暖和。”白昊阳再看看她身上穿的新军大衣,快走两步跟她并行,不解道,诶,多嘴问一句,你跟老邱到底什么情况了?
周嘉妮斜过去:“我俩能有啥情况?”
“喊!白昊阳嗤一声,一脸‘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的样子,摇头晃脑地哼哼道:“他那么追你,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你也不排
斥他,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俩连定情信物都交换了……
不等说完就挑着扁担往前跑。
他也知道他这话说出来得挨揍,周嘉妮追着踢,没够着他,跑两步停下,没好气地:“白昊阳,你别胡说八道。
收军大衣的时候,她准备给钱和票,但邱则铭语气一下低沉下来,眼尾泛着委屈的红,语气有点祈求地小声道:能不能别给钱,别跟我算的这么真?
周嘉妮真的被狠狠击中了,心口像是让谁踹了一脚似的,闷的一阵窒息的难受。
但这么贵重的礼物收了算怎么回事?
她从仓库里扒拉了一床厚毛毯,晚上吃完火锅送给了邱则铭。
不是定情信物,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今天去市里,也是想再去看看还能不能做梦,她要弄明白书里的内容,前世邱则铭后来怎么样了。
白昊阳敢开玩笑,也是周围一片空旷,不会有外人听见,这会儿笑嘻嘻地道:“我邱哥平时可端着呢,长这么大好不容易情窦开一回,你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千万别早点头,我跟前进就想看他整天开屏。
周嘉妮:……你们可真是好兄弟。
站到县城后抢到了两个空座,但是不挨着,不挨着好,不然得听白昊阳叨叨一路。
许是天冷的原因,车上也没那么热,这次晕车的感觉没那么明显,周嘉妮摊开手掌扒拉着群里,又有人开了牛奶团,上回买的喝完了,又买了两箱。
看了会儿,没别的稀罕东西,退出来进后台准备开一次团。
继上次处理完集市上收的那些东西后,这段时间又卖了一批干豇豆、从镇上定制的收工锻打菜刀、花生、核桃、粉皮、粉条,入冬后收了点富余的白菜,还卖了批白菜。
现在存钱罐里的余额攒到了三万出头,不大到三万一。
最近干豇豆收的少了,她没让赵海再往外扩展,及时掐住了心底想疯狂赚钱的瘾,干豇豆停一停,免得太招摇了出别的状况。
现在还只零星的收点粉皮粉条,慢慢攒着。
现在货架上就还有七十多斤粉皮,三十多斤粉条,其他所剩不多的花生大枣核桃,都放到她的私人货架上留着自己吃了
。
再就是她抽空忙闲处理好的丝瓜瓤。
丝瓜瓤从开始收到现在还一个没卖呢,她都是抽空处理,还买了麻绳裁剪成段,用锥子在丝瓜瓤上戳个孔,加个小挂绳。
这么长时间,连她自己加赵海,一共收了一百五十七个老丝瓜,从中间割开,就是314个天然刷碗神器。
除了老丝瓜,还收了几十个大大小小的葫芦瓢,已经锯开打磨光滑弄成了水瓢,用烧热的钉子在把手那里打孔,也都拴上了挂绳。
还有积攒起来的几双棉靴。
把这些开团卖出去,再慢慢攒。
丝瓜瓤弄分类,一个装、两个装、三个装,价格不同,单个买价格要高一点,29一个,5元两
个,69三个。
三个装的合23一个。
葫芦瓢也得多设几个分类,大小不一样,还有双肚和单肚的。小的可以用来挖米、挖面,大的可以用做水瓢。
周嘉妮瞥着旁边的乘客不大注意的时候,悄悄在手上打字。